那团嫩肉都几乎要被这枚银币奸成了嫖资的模样,可怜巴巴地含着,时而被龟头顶开,像是要跌落了那般张着。却又在抽走的去势中收缩,空虚地夹紧了那枚硬币,在几乎分娩的快感中时断时续地高潮,被男人毫不留情地享用着肉体,在他的生殖腔内肆意发泄。

这种感觉很舒适,实在是太过舒服了。他感受着自己因性爱而几乎蜷缩了肉体,紧绷着脚趾的酥麻感,体验着自己被完全占有、侵犯的耻辱。羞耻令他头皮发麻、深感窘迫,而这种自渎般的羞辱又反哺了体内疯狂增长的欲望,反而使他愈发意乱神迷。

他在高潮中战栗,体味着连子宫都沦为附庸的被征服感,甚至开始隐隐地庆幸曾为自己开苞的友人。对方强壮的阴茎将他征服,化为欲望的奴隶,受到狱卒们的驱使和使用。但身体更怀念的却是在树海初次被使用时,生涩身体所感受到的、来自最本真欲望被侵犯时的快感。

对方的精液仿佛喷在了他的灵魂中,将他无垢的魂魄彻底浸染上欲望的颜色。英雄在回忆中,逐渐寻找到了自己被对方侵犯的痕迹,还有被顶穿宫口时的熟悉感觉。对方早已在封印中引诱了他、迷奸了他,让他沉沦在欲望中,成为只为对方打开双腿的荡妇。

他的灵魂,早已经在那场封印中,被对方疯狂的欲望所侵犯透了。而如今的种种行为,不过是破除了对方强行压抑下的那个锁后,一发而不可收拾的后果。

他跌倒在地上,肥腴而洁白的臀肉深深压进双足间的空隙,被收拢的足跟顶起圆润的弧度。绽放在腿间的靡丽艳花糊满浊白,在一片腥臊精气中剧烈抽搐。洞开的穴眼挤落出大片大片的浆水,淹进足背紧贴着的泥土里。

英雄跪倒在土地里颤抖,迟来的高潮令他全身颤抖,不停地哆嗦着,在一波波的欲浪中寻找着平衡。他又被那个男人奸淫致孕了,腹部的隆起已经隐隐遮挡不住,可分娩所需的精液却还不够。他的子宫在快感中不停地剧缩,渴望着将腹内受精的产物完全吐出。但这个男人尽管强壮、能够轻易地令他受精致孕,却无法让他简单而迅速地进入分娩期,将小腹内结成的晶石全部排出。

这很可怕。

男人每一次射进来的精液都很多,又稠又热,黏得让他忍不住想要颤抖喘息。淫乱的身体很享受这种被黏腻包裹着的感觉,就连肌肤沐浴上腥臊的精液,沦为精巢一样的母体,都令他觉得快感如潮。但这同时也意味着对方能将他轻易致孕的同时,他的子宫内会怀着满腹无法生产的魂石。在获得能让他开始分娩的充足精液之前,他都只能手足无措地大着肚子,被迫承受着一个孕夫本应在孕期享受到的一切。

这还是他的第一次。

哥布林的精液让他怀孕了,并成为了他迈入孕夫身份的第一次。他怀着雄性生物令他受精孕育的胎儿,被迫感受手足从子宫口内扒开滑出的感觉。可是那股神奇的魔力却也让这种异物感来去匆匆。尽管他一直都在不停地受孕、分娩,比起任何一名分娩过孩子的产夫都要熟稔。可是当他被迫承受起过去没能经历的情况时,他仍旧是感到了全然的手足无措。

再这样下去,他的肚子就要隆起如五六月的孕夫了……

斗篷将无法遮盖住他隆起的肚皮,乳房也会因为怀孕而疯狂涨大。哺乳期的奶肉根本无法顺利地绑住,只会湿漉漉地洇着乳汁,沉甸甸地垂落下来。他无法控制住自己膨胀的乳房,只能捧着硕大的奶子,可怜兮兮的弓着身体,蜷缩在斗篷的遮挡下,小心翼翼地防止被人看去了泄露而出的春光。

这实在是太令他惊恐了。

英雄痛苦地弯着腰,试图掩饰住自己逐渐膨胀的肚子。男人遗留在他宫盆中的精液,仍在魔力的作用下令他不停怀孕。他腹中的魂石愈发增多,而肚子也如胎儿发育那般迅速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