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成了怀胎三四月的模样,令男人新奇不已地摸了摸他的腹部。
这个贫穷的劳工是社会底层的男人,并不能拥有这样一名娇媚动人的妻子,自然也无法看到对方被自己享用得大肚临盆的模样。可如今在街边随意嫖宿的流莺,却轻易地就这么被他用到了怀孕,甚至对方还在可怜地扶着墙壁,被他的精液射得浑身哆嗦。这种完全将对方肉体征服了的居高临下感令他异常的满足,甚至难得地起了一丝爱怜的心情,喘着粗气,抚摸着流莺紧绷着隆起的肚皮。
他怀孕了!而且是被自己的一泡精液就给肏怀了孕!
这简直令男人性欲大涨,胯下垂软的阴茎再度充着血,蠢蠢欲动起来。缩在斗篷里的流莺嗅到了空气中逐渐升温的欲浪,难耐地蹭了一下双腿。腿间流出的腻滑浊液沿着肌肤缓慢洇下,令他喘息着向那人的胯间缓慢凑去。
精壮的男人站在他面前,胯部的生殖器微微扬起,在欲望中缓慢复苏。他颤抖着将手指搭在对方的鼠蹊,雪白面庞上晕开一层淡红,指尖痉挛着握住男人的阴茎。滚烫的皮肤活像是一块烙铁,烫得他哆嗦着打颤,却又控制不住地去为对方含吸吞咽。
炙热的东西进入他的口腔,抵着颤抖的舌根,悍然闯进他的咽喉。他哽咽着含住泪水,舌面迫不及待地在这根刚在自己嫩处里抽送过的阴茎上来回滑动,舔舐着表面凸起的青筋。男人按着他垂下的头颅,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意似的粗喘,腰胯狠顶了几下。他便紧跟着呜咽一声,像是被贯穿了喉咙那般,可怜兮兮地抿住了唇瓣,嘴唇被粗壮的阴茎肏成了夸张的弧度。
好粗……好长……
就是这样可怕的东西,在自己的阴道里来回抽送,把他肏得骚水乱流……
他拼命地含吞着对方的东西,嘴唇在快速的起伏中被肏得润红发亮。腿间的酸软嫩肉在抽插中愈发空虚,让他微微夹紧了双腿。腻湿的水声隐隐传来,他羞窘地掩住不停流水的唇穴,舔吃着口中的肉棒,腮帮被龟头顶得微微鼓起,喉咙深陷,眼睛在这近乎被捅穿的侵占感中微微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