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耻骨紧紧相贴,几乎连曲起的耻毛都一同吞咽进腹内。男人勃起的阴茎在他体内一抽一抽,青筋跳动着与黏膜死死相抵。他被烫得浑身哆嗦,像是被那舞动着的血管一同奸淫了似的,只能无力地从子宫深处潮喷出淫乱的骚水,化成一团无助依附在对方身上的藤。
“好、好深……”他喘了一下,带着哭腔说,“客人,轻一点、轻一点……哈!太粗了……勃起的比之前还要大……我的小穴要被撑坏了……嗯!啊啊……”
男人粗喘了一声,恶狠狠地又在他奶子上扇了一耳光。他尖叫着,两只奶子被扇得胡乱颤抖,抽动着含紧了阴道中的那根肉物。对方似乎便在这种侮辱中得了趣,狠狠掐捏着他的奶子,像是在使用一只飞机杯上的遥控那样,逼着他在快感中缴械,让他主动地用力含吮着自己,在快感中一败涂地。
英雄无力地趴在墙上,被男人抓着腰部,紧贴在一起用力耸动。对方粗壮的阴茎像是生长在了他的阴穴中一样,在嫩肉中抽送、滑动、填充。
他哆嗦着抓紧了男人捏住自己乳肉的手指,斗篷向下滑落,遮住他淫痕斑驳的上身,只露出一截莹如白玉的腰窝。沾满汗水的黝黑皮肤紧贴着他的臀部,将充满了生殖欲望的阴茎送进他的体内。他像是一只被抓住了翅膀的鹤,被迫打开娇嫩的膣肉,让那根粗暴的东西在他的身体内横冲直撞、将他搅动得欲水横流……
如若有人此时站在道路旁边,伸头朝着小巷内望去,便能瞧见一个粗野强壮的劳工,正抱着一具柔媚雪白的躯体用力耸动着胯部。那流莺垂着头,从深色的斗篷中露出一点儿雪白的消瘦下巴,十分精致,正微微地张着唇,痛苦地喘息着。
那娇嫩的唇瓣极红,搭在墙上、裸露而出的一截皓腕更是白如莹玉。流莺因为紧贴着他身后耸动的男人而颤抖着,唇瓣间泄出的喘息像是一团萦绕不去的雾,勾人地缠在二人的身畔。
裸露在空气中的那截大腿脂滑润白,印着几处红彤彤的艳丽指痕,在快感中抽动、颤抖。一小滩腻滑的白浊从斗篷中隐约现出,有几分干涸了,变得不那么鲜明。只有当他被顶得微微有些痛了,难耐地勾起髌骨时,才能瞧见大腿内侧新鲜流出的痕迹。
一层层的白浊覆裹在大腿内侧的嫩肉上,流莺弯着腰,内里的肌肉因长久的压抑而抽搐。脚踝与足弓接触地面的部分,洇着一滩黏湿而混浊的白痕,润进土里,无端地勾人发狂。
忽地,流莺骤然睁圆了眼睛,抚平在墙面的手指痉挛般地抽动了一下,像是在强忍着什么似的,微微颤抖着。压在他身后的壮实男人则猛地向前一挺,将他用力压在墙面,连两瓣浑圆的臀都微微有些变形地挤压开来。洁白的肉颤巍巍地摇晃着,与男人饱经风霜的粗犷皮肤紧紧相贴!
大颗汗珠顺着腹肌的纹路洇进他的腿间,流莺低泣一声,臀肉在重压下剧烈弹动了数下,紧绷着忽然又如失去了全部的力气那般,病恹恹地松垂下来,像是一滩幼嫩腻滑的白泥,湿答答地紧贴住男人的腰胯。
一大滩黏稠的白浊从斗篷中骤然跌落,滚在泥土里,溅开点点痕迹。黏稠水声隐隐约约地从小巷内传出,只见那条裸露在外的大腿,随着水声陷入了一段濒死般的抽搐,伴着清透的湿液,在大腿的内侧滑开一片晶亮而剔透的水痕……
男人粗喘着,拔出了自己仍在抽动着射精的阴茎。
大片白浊在这瞬间喷落在了英雄的臀上,在屁股上印满了黏湿浑厚的白浊。饱经淫弄的花唇如饥似渴般地张着,露出剧烈收缩着的淫红阴穴。那穴眼贪婪地吮吃着那些喷落了一地的精液,发出“咕叽”一声腻响。深处蠕动着的宫口内,隐隐可瞧见一抹亮色正是男人之前塞进他穴眼的嫖资,现在被龟头顶进了子宫,只能含在宫口的嫩肉里,不上不下地在性爱中被来回顶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