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怀里,甚至都抱不满,沈迢整个软倒,凝实的骨节绵绵地不做支撑,宛如一个珍奇稀少的正比玩偶,做什么动作全靠拿下所属权的人。

明盛爱怜地抱住自己哄骗到手的老婆,只觉得心都要酥得化开了,鸡巴也硬得发痛。

那根学着嫩屄滴水的肉根散发着热气,肥硕淫邪的性器底下吊着沉重的精囊,皱巴巴的皮上阴毛茂密,偶尔扎到粉润的臀尖,会叫怀里人挣动着抽搐腿根,给肥屌滋出热烫的淫水。

明盛急促地喘着,手指往下,陷在肥润饱满的肉团里,胸膛上压着薄嫩的奶肉。

怎么办,他的老婆怎么能幼嫩成这样。

初见时沈迢还能荡开衣裳,整个盖在明盛的身上。

可这么多年了,明盛已经长成了高大的青年,沈迢还是这幅身材形貌,两个人的手扣在一起,反倒会被明盛整个包住遮盖不见。恍惚间他还以为这是自己从哪个高中抓来的漂亮少年,被骗来给自己当屄穴幼窄的老婆。

不然怎么脸也小,手也小,腰也细得可怜,虎口一收便够数了,趴在怀里,连他的胸膛都盖不全。

仙子一样的大哥哥变成了明盛的幼妻。

明盛神经质地揉捏着湿腻的雪肉,迫得沈迢仰着颈子,屁股卡在鸡巴上被逼着夹起来。

他忍不住,挤在嫩缝里的鸡巴插起了湿粘软热的腿根,顶着沈迢惊怕的软叫,一次次路过肉唇瘫卷的鬼魅处屄,勾得已经馋到饥渴的阴穴翕动紧绞,寸寸嘬吻那根凶邪的丑东西。

明盛痴怔地将鸡巴喂在阴穴边上,被嫩嘴吸得骨头都酥了,“好怕把稚月插坏了……”

沈迢坐在他的身上,臀尖渴盼地流水,汁水淋淋,像枚破开的水袋子。

他迷着眼,肚子里的宫苞早就不是原来那个还算安分的器官了,小小的肉壶下坠得厉害,压得骚心都挤磨发颤,把过量的痒刺到全身的骨肉皮里。

明盛不解情事的漂亮老婆怔怔地垂着脸,居高临下的体位也像是被人强制逼迫的,透着一股无可奈何的可怜。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坐在夫君的鸡巴上,明明已经软得没有力气了,只能靠男人的手掐着腰斜坐,怎么还有这般辛苦。

贫瘠的嫩乳上奶尖硬得翘起,生嫩又淫色,沈迢的圆肉被蹭得湿软,叫他更是坐不住,摇着殷红的乳豆,煽情地趴在明盛身上磨奶。

“唔……插进来……”

为此沈迢嘴唇也没力气合上了,甚至吐出了舌尖,红嫩的软肉上滴着涎水,将拉长的水丝黏在明盛潮湿的脸上。

他几乎动不了了,从喉咙里夹出哀怜的软哼,完全只能由明盛施为,就算用这个坐起来,便能被纵览全貌的姿势。

明盛唇齿吞绞,被淫得说不出话。

要是从前,哪里能想到呢。

那个月夜见到的鬼魅,嗔怪娇横无比灵动,还会笑盈盈的自得,趴在他的身上垂下发丝,网络住他的所有神思。

现在也差不离的模样,不过是痴红着脸,已经被欺负得极点,就等着被鸡巴奸开处屄,等老公喂满阳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