泌出红的膝盖在床单上止不住地打颤,膝骨磨在不比肌肤细嫩的料子上,揉得关节更粉了,有种被奸透的靡艳色相。

湿润嫩红的小批不住地挤压着明盛的脸,把淫荡的汁水粘着脸皮涂开,噗噗的液体几乎要盖住他呼吸的地方,把所有孔洞都压在水肉里闷死。

可软屄被他舔得乱晃,紧缩的缝口吃着舌头,窄深的肉道恍惚间却是塞满似的,吞得幼嫩的屄口撑大发颤。

坠胀的子宫要是放在人的肉身上,便是在期待着鸡巴肏进去,灌满浓白的精种,让子种落在纯洁的宫苞里受孕长大,再从内里奸开嫩紧的淫欲肉壶。

放在沈迢这具身体上,却只是想要鸡巴喷精,让自己挨肏吃饱。

“稚月不是鬼吗……怎么水多得要把老公淹死了……呼、好甜好骚,又在夹舌头了……”

明盛满面都是淫靡的色香,胯间痴肥的鸡巴都被色味迷得摇旗,胀起青筋在顶端溢出带着精絮的腺液,只想不管不顾,把用屁股给自己按摩的老婆掀在床上,抖着肉根把等着人喂精的屄肏烂。

他痴狂地舔舐奸淫着插得僵直的肉口,淫邪的舌头从翻卷的肉唇里抽出来,又飞快地插进去,奸到嫩批失控地出水,甚至明盛还用牙齿咬磨胀肿的肉蒂,叫那处发热的桃心不停吹出淫水。

沈迢哀哀地尖叫出声,腰肢前倾把整个软批压在他的脸上,打着抖喷了阴精。

他的腰都被明盛舔得塌软,浑身润成了肉粉色,下巴尖都是亮晶晶的水光。身体从折磨自己的脸上滑在明盛的肩颈,改用紧窄的腰,让湿漉漉软肉盖在对方的脸上。

“呜、被舔坏了……啊!”

稚弱的美貌被淫欲灌上痴红的色气,沈迢绞着嗓子,让明盛的筋肉锁骨碾了肉蒂,清脆的声音被挤得发甜,像是被人掐了一把的蜜桃,听起来就是什么爱姣的娇客,正在扑簇簇地垮落发情的淫水。

长卷的眼睫飞颤,抹开艳色的眼尾红透了,被谁擦了胭脂一样,还湿乎乎的渗水。

沈迢的发丝从颈子垂到额边,显出一截纤弱的脊骨,骨肉上粘着少许打湿的丝网。

灵动的双眼迷蒙失神,舌尖吊在张开的唇下,跟着身体一道发抖,眼泪有些发虚了。

明盛剥开那件翎羽似的衣衫,他的手掌扶着身体的腰线,切切地将人滑抱,将湿粉的臀尖落在自己的鸡巴上。

滴着处男臭精的男人揉开沈迢浮出艳色的脸,十六岁的嫩妻被舌头奸痴了,灵秀至极的五官显露出昏沉的靡丽,有种吃男人鸡巴吃得饱胀,子宫垂坠的淫情倦懒。

好嫩,可是也好色。

就这样乖乖的被人欺负了,滴着泪娇气地哭,可怎么也记不住应该先将人推开再说。

明盛漂亮的老婆很喜欢被人抱在怀里,就算吹得乱七八糟的粉屄正压在鸡巴上。

明盛愈发着魔,呼吸间全是清甜骚软的水汽,勾着鼻尖,差点被迷得连马眼都松了,就那样被肥软的嫩肉压着喷精。

他好恶劣,顶着满脸的淫水凑过去吻沈迢嫩红的嘴,长舌贯进温凉的唇舌间,好像要尝到人和鬼有什么不同,绞缠着体温更低些的软肉,吃得水声作响,直把那双雾蒙蒙的眼睛亲得似嗔似娇,呜咽着盈出泪来。

“小屄已经舔开了……稚月可以来吃东西了,好嫩的穴,呃……我的元阳就等着你吸到子宫里呢……”

体内没多少气支撑的沈迢软了身子,只觉得自己已经羞得快烧化了,比前些时间待在太阳下还可怕。

阅历太少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这样过分的磋磨,是否是寻常人家该有的情事。

他嘴唇发颤,嗫嚅着,语气说不清是气恼还是羞耻,“不准再说了……呜……我啊……没力气了……”

纤细的少年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