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盛捧着沈迢迷离的脸,迎着张圆的唇深吻,把湿软的嘴巴沾满了自己的涎水与吞过的色香。
不如鸡巴热烫的软屄之间,一根涨紫的驴屌插在阴穴翻卷的肉唇里,形状古怪的蕈头贴着内里的嫩批磨屄。
“好湿啊,稚月的小屄给老公吸一下鸡巴……”
“…唔啊…!”
明盛将被玩弄得乱七八糟的老婆架在自己的鸡巴上,沈迢颤颤地叫着,那双软嫩的腿轻而易举地打开。
舌奸开的嫩屄不住地吐出黏腻却清亮的汁水,滴得明盛的下腹和囊袋都泛着水光。
粉润乖巧的淫屄轻轻翕动着嘴,就是怎么也吃不到男人的阳精,作为一只结下阴亲的鬼,没在第一时间挨肏吃精,实在可怜。
肥艳的屄肉较之刚出落时更丰润了,跟被淫水泡胀似的,空虚湿热的嫩批水得发亮,不断地痉挛收缩,简直像是已经被男人肏熟了,早就让鸡巴插到底,奸肥了骚心才会是这个淫乱的样子。
明盛卡着就连腋下也是滑溜的美人,不停溢出精絮的狞恶性器顶着湿嫩的桃缝戳,压得阴阜凹陷,抵出一团窝。
潮吹过的阴穴虽然不是活人的嫩屄,也上道得很,活像是被舌头奸过,充血发肿了,鸡巴贯进去的时候捅开幼嫩的肉缝,满是褶皱专为吸精的嫩屄绞挤乱颤,越是深插越是紧窄逼人。
这种身体哪还有膜瓣可言,叫人警醒的痛觉也无,不知道的还以为根本不是处子,是一只浪荡装纯的勾人鬼。明盛手一松,那根狰狞的淫具一鼓作气,沿着湿滑的肉道整个贯入,径直充塞到装模作样的骚心,上翘的茎头往上一勾,充塞撞顶到骚动的宫口,撞得窄收的小孔一凹,噗地一下嫩生的嘴便嘬在马眼上,开始颤着鸡巴兴奋地吃精。
沈迢被肏得挣动两下,只知道快感的身体简直要弄坏他了,叫人头皮发麻的酸痒挂满了他的神智,尝到点精絮的子宫还没让身子多点力气,转瞬插软了定在明盛的肉根上。
他软软的,带着哭腔,漂亮的脸湿得要命,跟才从湖里捞起来般,有种被肏到溃败迷乱的凄苦,“哈啊、不要…太粗了…”
想要倒下来的上半身仍是骑在夫君凶悍的肉屌上,半点浪荡的情态也不愿做的人偏生只能颤着腿,夹紧那截不住耸动的公狗腰,像是拿紧嫩的嫩屄当做了牵绳,靠吸男人鸡巴驯化疯癫的烈犬。
做鬼之后的子宫哪还是孕育生命的地方,哪里柔嫩无比,吸着茎头,配合着腔道紧紧缠住肉棒,带着不尽的吸力嘬吸鸡巴上的精眼。完全是一枚无缺的名器淫肉,一插进去两个人都爽得难以自拔,深陷在欲色的深壑里。
可恶的男人抬着腰胯,掌心揉在薄薄的奶子上,热烫的体温盖住硬涨的乳尖,酥痒无比,仿若点点电流,针刺一样润进血管里,扎得身子时不时一抖。
明盛还非要夸赞似的褒奖着沈迢,“稚月好会吸,真的好厉害……夹得老公快射了…呵…好淫的子宫,根本不会怀孕对吧……真好,就吃一辈子精……”
铺满阴毛的囊袋压在臀尖啪啪作响,打得肉阜上的汁水都变成了润白的泡沫,第一次吃鸡巴的淫屄却是无比快美,沈迢用不着呼吸,倒是在此时感觉到自己快要窒息了。
他压在床铺间的脚背绷紧,潮红的脸又哭又喘,手指哀哀地抓在明盛的腰线上,被折磨得神智也要混乱了。用来吃精的子宫完全让那根鸡巴肏开,硕大的茎头狂肏着紧紧套在肉棒上的嫩批。
湿紧逼仄的肉袋子嘬得尾椎过电,明盛的理性近乎绷断,他身上的筋肉泌出一层热烫的汗,将通体温润的雪腻美人熏得肌肤晕粉。
他狂乱地去淫弄娇俏的奶尖,手指捏刮着发肿的肉豆,胯间的鸡巴一如既往,把桃缝奸得屄缝翻红,淫水打得飞溅乱颤,弄得整洁的床铺到处都是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