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不断往下,在沈迢惊疑的目光里,被一双纤长的腿夹住了。

不等沈迢回答,明盛呢喃着,“鬼会吸人的阳气,想必是不会的。”

那么他的精液只会被吃到沈迢的嫩批里,除了淫水再流不出什么。

“我怎么可能……!”沈迢慌乱反驳,想起来什么,他又转而颤声地:“明盛,你不要这样,我有些怕……”

无辜的小少爷手还抓在明盛身上,明明开始感觉到古怪,心里在怕了,偏生潜意识认为,这个人也不会对自己如何。

毕竟他是鬼,对方又为自己做了那样多的事。

就算凑近来,也不会发生多可怕的事吧?

明盛从胸口闷出愉悦的笑声。

他眯着眼,挣开五指。

手掌撑得那双跟主人一般娇气的腿合不上,打开狭窄的凹陷,落下繁复的衣料褶皱。

在听到沈迢名字的那一刻,明盛就已经知道对方是谁。

他的稚月是那么有名气的美少年,有诗客为之作诗,有画师为之绘图,一生未曾远游,却已经被无数人所知。

几百年后都有人在想象,这位早逝的小公子究竟是何种情致形态。

甚至明盛还见过收容在帝都博物馆的那副人像图。

沈迢稚嫩的风情藏在卷轴里,写意的笔触落在纸上,叫现时的人不知道沈迢到底是什么五官。

但那副画却画出了那股惹人怜爱的病弱娇矜,让人明了他一定很美。

于是自然而然,沈迢的父母曾经想要为之招婿入赘的事,明盛也一起知道了。

明盛轻哄着:“我知道稚月长着小屄,不要怕,我只是太激动了,不会弄痛你的,马上就给你舔开好吗?”

“明盛,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

沈迢都来不及想明盛如何知道自己并不是单纯的少年,细窄到可怜的软腰忽地发酸,那双受惊惶然的眼睛颤抖,突然盈满了水液。

“呃呜……”他张着唇,细弱地喘息着,嘴巴里绞出被磋磨的呜咽。

疼惜的手掌刮梳着沈迢因为软倒,而散乱铺开的发丝。

明盛抽手,去勾紧束细腰的腰封,痴缠的指头磨着绳结,又煽情地解开。

“稚月的玉坠今天吃下的精已经用光了,它的灵性和气用来做了你的身体,现在只是需要再补新的,不要担心。”

那件自沈迢化身成鬼后,再也没有打开过的衣裳如含苞的花蕊,让无耻的淫贼揉着苞瓣,搓揉着打开了。

沈迢贵重繁复的衣裳堆散在床铺角落,他刚才被明盛脱得只剩下一件。

遮挡奶尖的内衬艳丽轻薄,可恨的男人却是转手剥掉了这层布料,将最外边绣着金线的外衫披在沈迢身上。

雪腻柔润的骨肉上笼罩着雪金色的外衫,衣襟大敞开,露出里面赤条条嫩生生的胴体。

沈迢的眉发是乌黑的,肌肤是雪艳的,唇和乳尖倒是靡色的绯。

他的唇里塞了自己的手指,涎水都滴到了手腕。

柔白的罗袜还套在足上,有些无助地蜷着脚趾,那双洁净雪粉的腿却已经湿腻腻的。

“不要、呜……舔得太重了……啊!”

沈迢难捱地吮住自己的指头,细长的骨节压在舌苔上,神经质地打颤,甲片在嫩肉上不住地插绞。他的眼泪打湿了脸,

他刚才被明盛强压着分开腿,逼迫着摊开嫩乎乎的腿心,露出无人问津的粉批,肥软的肉阜滴着不知是什么凝结的淫水,才被手指压着软豆碾了一会,温热的花汁就噗滋滋地往外冒。

根本没有痛觉的身体其实不需要舔屄,捏着鸡巴往屄里喂,淫肉就会包裹着肥硕的肉根套吸,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