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肉棒咕唧一声从穴里滑落,苏海若看到源源不断从她下体流出的白液,想到了她每次受侵犯后不停去扣弄下体时的慌乱无措,忽觉自己和那些人没什么两样。

她捂住脸,眼泪就从指尖流泻出来,一遍又一遍的同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刘丽娟摸摸她的头,又去细细地吻她被润湿的脸颊,“不怪你,我愿意这样。你顶得我很舒服。“她累得枕在苏海若的肩上,用头蹭了蹭她的肩窝,手指在alpha胸前打着旋,“不过,觉得自己没表现好的话,我允许你再来几次……”

感到身下的肉棒又逐渐硬起,刘丽娟轻笑一声。又翻身坐在她身上。

刘丽娟不记得那晚一起干了几番伟大的事业,只觉得她们“亡命”的交欢像一场盛大的幻觉,把漫天的星星都凝结成一场不落的大雨。

刘丽娟这个女人吧……总能抓着人的手写,可是压攻真的很带感呜呜呜对不起这是我的私心。这个体位忘了叫什么名字,看的时候觉得很带感,就想着试试写一下。

后知后觉发现这个时代背景好危险…… 用批评会代替原称,不敢写太具体了,逻辑可能会变得有些奇怪,好好写肉…

对“干一番事业”的执着来源于王小波的《似水流年》:“我们生在这亡命的时代,作为两个亡命徒,是何等的幸福!真该联手做一番事业。”

第0010章俱陷泥潭(无H)颜

事如春梦了无痕。

天方破晓,鸡鸣狗吠之声,有一声没一声地响着。苏海若醒来,衣衫齐整,刘丽娟已挪到离她很远的墙角。不远处的牛打着响鼻,反刍昨日的草料。只有身下仍然濡湿的稻草见证了昨夜的性事。

牛栏门打开,护卫队长李莲挺直腰杆,踏着军布鞋走进。她眯着眼抽一口旱烟,又把烟锅在鞋底嗑磕,将里头的烟渣磕掉,然后把烟杆插进腰带里别着。

她身后走进来一个老头,面色气涨得紫红,走起路来风风火火。站定在睡眼惺忪的苏海若面前,对着她脑门打一个响当当的榧子,直弹得她额上起了红印。苏海若“嘶”地痛呼出声。

“看来还没傻,还晓得疼。”

“方伯,你咋来了?”苏海若愣怔,这么快就惊动县知青办了?

方明是县知青办的主任,两年前交接档案时认识的苏海若,两人相谈颇为投机。后又知她是“红五类”,父亲当年扛过枪斗过鬼子,还参加过解放战争;母亲也当过战地护士,负过伤受过勋。她出身好,那是根也红苗也正。不仅学问扎实,做事也不毛楞。方明觉得这丫头前途无量,把她当半个女儿看待。

老头没好气地说:“外头都传你是资产阶级的孝子贤孙,要把你放到田间地头大批特批,拉到县里当反革命的典型。我不连夜赶过来开会周旋,你焉有命在?”

他说罢瞥一眼角落里的Omega,拿一只枯瘦的手指着刘丽娟,干硬的声线也颤抖:“你和老头子说句实话,你真干了那档子烂事?”

苏海若见李莲还在后头抽闲烟,垂着头没回话。

刘丽娟替她说:“老伯,她没偷公粮也没贩私粮。是大队长栽赃陷害。”

这寡妇说没偷粮没卖粮,倒是默认了搞破鞋的事。这下方明更是吹胡子瞪眼,愈发觉得都是Omega腐化了他的好闺女:“别以为我不晓得你在琢磨嘛?你以为她跑得脱?陪斗也是斗!”

这下苏海若更是沉默了,她想了一夜没想到出路。被方明这么一点,心里更堵得慌。

刘丽娟笑着安慰她:“没事,我不怕。只要有你,做嘛事心里都舒坦。”苏海若扭过头去望着她,眼睛红了个透。老天咋唯是教她命这么苦。

这头两人还在你侬我侬,那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