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怎么出门。
沈素秋和钟雪樵一起去看她,发现都快认不出她了。温灵就这样苍白如纸地横在那张绣床上,衣不蔽体,蓬头垢发。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那样漂亮,西施病了,也还是病西施。相比从前的恃美行凶,现在的她仿若风中蒲柳,更让人有了些怜惜之感。
“二房的人已经跟我说了,”温灵抱着沈素秋的手,闪烁其词:“那丫头死了.......”
“什么那丫头?哪个丫头?”
雪樵不懂。
“就是之前那个被我打残了的丫头!”她一下变得激动起来,抄起剪刀,紧紧握在手中,“那个死女人、小贱.货!敢咒我。她骂我是妓.女,是婊.子,说我要被男人戳烂........”
剪刀又被“啪”一声丢下,她抱着沈素秋的手,整副身子抖若筛糠,“我不是故意要害死她的,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把她打残的.......我不是故意的!”
沈素秋同钟雪樵对望了一眼,无声地掩去了各自眼里的光。
“她最近每天晚上都来找我,她就站在那里”
她指了指两人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