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强迫他裸睡,也没有人半夜钻进被子里给他口,更没有人早上拉开他的腿蹭射出来,他的睡眠质量却变得奇差。白天还能督促自己去干计划表上的一件件琐事,到了晚上就彻底失眠,想贺行潜,想得厉害,想得睡不着,哪儿都想,偷偷爬起来抽烟,抽贺行潜常抽的牌子,闻那股烟味,像吸毒。

瞿乾岭说得对,他根本舍不得。

可他又恨死了贺行潜的犟牛脾气,什么都不听,什么都不问,什么都憋在心里,然后在床上使劲折腾他。

贺行潜就像一个蛮横专治的君主,做事全凭他一人判断,谁的话都不听。郁阗受不了,他想了解贺行潜,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或者至少能把控他的喜好,否则无意间惹他不高兴了自己还跟个傻逼似的不知情,被报复在床事上才开始反思自己的言行。

情侣不该是这样的。

一个小误会直接把两人放在烧烤架上烤。

两人纠缠着滚在地板上,郁阗的一只裤腿还没脱下来,坐在贺行潜脸上喂他吃逼,高声喘息着流泪。许久没碰过的花穴因情欲上涌十分敏感,贺行潜一碰就来水,吃都吃不干净,埋在郁阗胯下狠狠地嚼烂小阴蒂,在郁阗抖着屁股高潮时插进舌头,快速操干着未经人事的嫩逼。

郁阗被他口爽了,两眼涣散,张着嘴换气,扭动腰身让贺行潜的舌头干到逼穴里面,浪叫着喷水,又骑着贺行潜晃。没有这么舒服过,被含住整个花穴的快感叫人上瘾,之前从未体会过,大概是憋久了,才一股脑地发泄出来。

贺行潜掀翻他,郁阗才缓过劲来,瘫在地毯上不动了,浑身舒畅。

“呃啊……哈……”

贺行潜脱下裤子膝行到郁阗上方,滴着清液的龟头硬塞进他嘴里。郁阗含住吃,吞得又深又快。贺行潜额头青筋直蹦:“你不是婊子是什么?啊?骂我是狗,被狗舔就让你喷得停不下来吗?不是很喜欢嗦狗鸡巴吗?你他妈个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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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贺:以前是以前,现在是变态

ps潜跟乾是同音,都是第二声,不是相似,就是同音

第九章

郁阗快要窒息了,阴茎捅得深,几乎要把他的嘴巴撑破。

贺行潜本来就是个没轻重的人,加上晚上喝了酒,又被激怒,情绪起伏大,像个力大无比的神经病,把郁阗摁在地板上操。

好在贺行潜很快从他嘴里出来,扒了他的衣服,跪在郁阗上方撸鸡巴,故意把精液都射在他身上,用沾着精水的龟头戳郁阗的奶子,嘴里含糊不清地数:“我的,我的,我的。”

“滚……”郁阗用手臂遮住哭红的眼睛,“我要洗澡,你下去……”

贺行潜哪里还听得进他的话,平时都装聋,何况是真聋。他明显精力过剩,拉开郁阗无力的双腿搭在肩膀上,将腥涩味浓重的阴茎往郁阗身下抵,用力蹭开肉缝。

语气疑惑:“这里不是会流水吗,给我把鸡巴冲干净,唔……”

郁阗在他肩膀上蹬了一脚,喘得不行了:“别往里插了,啊啊!

普逃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