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等,等学长想谈恋爱的时候,我再问问吧。”贺行潜蔫头耷脑的,说完就要出去。
郁阗又叫住他:“我也不想异地恋,最好是同一所大学的。学弟,你成绩怎么样?”
贺行潜不敢把自己那个不上不下的成绩说出来,怕丢人。他当然知道郁阗的年纪名次,两人差得不少。
“我喜欢金大。”郁阗拍拍他的肩膀,“你这么可爱,要是你来的话,我就考虑一下。”
贺行潜怔怔地:“那次我去你们宿舍找你,门没锁 網 站 : ?? ?? ?? . ?? ?? ?? ?? . ?? ?? ??我就直接进了。听到你室友说……说你和瞿乾岭约好一起来金城,你叫他小乾,说会和他谈恋爱。你不是……跟他谈过一阵吗?”
说到后面不确定起来。
郁阗不想搭理他了,抱起衣服要走。他是傻逼,贺行潜也是傻逼,他们两个傻逼凑一块儿了,有理说不清。
“等等!”刚刚还在催他离开的贺行潜突然回过神,一把抓住郁阗,“到底是谁?是我对不对?不是瞿乾岭,和你约好的不是他……是我!是小潜,不是乾……”
神经病一样嘟嘟囔囔说着绕口令,郁阗甩他的手没甩开:“你什么时候听我叫过他小乾?”
“可是,你家里的长辈都叫他小乾,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听到的啊。”贺行潜又开始了,一副神经兮兮的样子,“不对,不是小乾,是我,你只有我!你不能有别人!”
“贺行潜。”郁阗看着他的眼睛,艰难道,“你之前,在床上说的那些……说我骚,骂我婊子,我没在意,当成是情趣。你是不是,其实心里就是那么想我的?”
贺行潜说话连大脑都不过,神情恍惚,张口就来:“怎么可能?我说的实话,你就是骚,乱勾引我。”
“……算了,我要回宿舍。”郁阗掰开他的手,“我要休息了。”
贺行潜非拉着他不放:“你看看现在几点了,赶不上门禁了。跟我回去。”
郁阗冷眼看他:“你刚刚不是发泄过吗?还要我去做什么?”
贺行潜分不清郁阗是在说气话还是真话,一晚上接收的信息太多太杂乱,巨大的欣喜还没来得及冒头又被惶恐取代,他真怕郁阗不要他了,死皮赖脸地拽人衣角。
“不行,你得跟我回去,晚上没人给你舔逼你能睡得着吗?你下边儿直流水,内裤一天换几条?”
郁阗简直想抬手给他一巴掌。
“等我……等我醒了,再跟你算账。我现在不清醒,说不过你。”贺行潜牵着郁阗往租房走,深一脚浅一脚的,“先回去给你舔爽了……你就没话说了。”
“我不要你舔!”前方就是人来人往的大道,郁阗遮住脸,跟酒鬼有什么道理可讲,“闭嘴!”
两人磕磕绊绊拉拉扯扯一路走回去,花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期间还引起无数路人注意,就因为贺行潜那张没把门的嘴。
嘴上硬气,门一关,郁阗便靠着墙把贺行潜往下按,喘着长气,浑身难耐。两人有同居已久的默契,贺行潜也立马把郁阗裤子给扒了,摸着连腿间都湿乎乎。
“还说不骚?”贺行潜想从他身上掐下一块肉来,“内裤都他妈兜不住了。”
郁阗说不出话,揪住贺行潜的头发在他脸上乱蹭,骚水漏了他一脸,双腿打开露出淫穴,挺着逼往男人嘴里送。
贺行潜一巴掌抽在涨热花穴上,咬着牙问:“郁阗!你自己说你是不是贺行潜的骚婊子?”
“啊!疼!”猝不及防被扇了巴掌,火辣辣的感觉升腾,疼爽交加,郁阗忍住泪意,“是、是……舔一下,唔……”
他完了,跟贺行潜分开的日子没有一天睡过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