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行潜胡乱地屁股上连扇几巴掌,打得半边臀部都发麻,郁阗挣扎间差点从他身上滑下来,立刻又被贺行潜拖住腰,几乎要被这人提着倒立起来。

“贺行潜,你王八蛋……!”

“我老婆的逼就是我的专用精壶,为什么不能插!”

贺行潜拼命操穴口,被舔软的地方极其娇嫩,对方重新翘起的性器磨得他私处酸疼。郁阗真慌了,哭得抽气:“不要,太疼了,小潜,不要。”

贺行潜掐着他的阴蒂问:“这里是不是给我干的?”

“停下!”

“我打个标记就好了,留下标记就是我的,谁也不许碰……”任由郁阗在他身上捶打乱踹,贺行潜固执地抱住他的腿,将巨物往小口里挤。那里又热又紧,贺行潜爽得直哆嗦,一身肌肉绷得紧紧的,龟头浅浅插着细缝,两处牵连着淫丝,互相吸引着彼此。

“嗬……”

“你要干什么,贺行潜……放开我,等你醒了给你操,好不好,你先放开我……唔!啊!啊啊!!!”郁阗叫了两声,之后的所有声音都被吞进肚子里,张着嘴再也喊不出来,脱水的鱼一般猛地在贺行潜怀里扭动身体,想要逃离。

一股急促热流从龟头喷出,顺着窄小阴道往里冲,又烫又快地射入体内,贺行潜这个神经病在往他逼里灌尿!

马眼张开,大股湍急尿液射进郁阗花穴里又流出,完全堵不住,让贺行潜想射入更多,掰开阴唇往更深处顶。郁阗惊叫着翻腾,龟头掉出来,贺行潜就按住他的腰,那股有力的液体激射在阴蒂上,顿时令羞耻爆炸的郁阗夹住腿又一次潮喷,在半空悬着腰尽情高潮!

“混蛋!啊啊啊!”郁阗哭得快昏过去,两眼翻白地挺动身体,快感偏偏攥住他的心神,有气进没气出,叫得嗓子都哑,修剪过的指甲都挠破了贺行潜的手臂。

这只狗,疯狗,圈地盘一样在他身下射尿,宣誓主权,不让贺行潜操那贺行潜也不让别人觊觎。

其实还能有谁呢,郁阗从来只有他一个。

郁阗一时都想不出什么词来骂他,流氓,变态,神经病,贺行潜都欣然领下,没有反驳过,他比郁阗能想到的还要变态一百倍!

贺行潜似乎知晓他心中所想,弯腰抱起郁阗去浴室清洗,笑了一声:“我是大变态,你就是小变态,尿水淋逼都能让你喷,骚货。”

郁阗睡得很沉,发泄过的身体极为疲惫,醒来时被贺行潜圈在怀里,勒得呼吸不畅。

轻轻动了动身子,熟睡中的贺行潜立马夹住他的腿,晨勃的阴茎蹭在屁股上,一会儿这人睡得不舒服了要在他身上乱顶。

记忆回笼,郁阗回想起昨晚两人荒唐的画面就想把贺行潜蹬下床去,奈何这一百多斤的体重不是白长的,郁阗真 【网址:???.????.???】没那个本事。

这个疯狗,越骂他越来劲儿。

后面贺行潜把他衣服扒了,撸着鸡巴射在他身上,恨不得将他浑身都涂满精液。

郁阗哭着骂,贺行潜就拉开他的两条腿,要郁阗用逼水给他洗屌,最后还狗打标记似的尿在他身下。

他闭了闭眼,那根火热阴茎就插进腿心摩擦起来,贺行潜迷迷糊糊地在他腿间抽插,一只手臂还紧紧箍着他的腰。

手臂上结了血痂。难为贺行潜在昨晚那种脑子不清醒的状态下还能记得给他下面被玩坏的地方涂药,却不知道自己手臂破了几道口子。

该。

郁阗全力挪开他的手臂,从贺行潜怀里爬出来,赤着身子去衣柜里翻。他记得自己留了几套衣服在这,就是换洗内裤找不着了。

“找什么?”贺行潜问。

“内裤。”郁阗说,“我记得这有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