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受不?了呜咽了两声,低头咬住了自己的爪子?。

不?要?咬自己,卿鸢其实也不?太好?受,感觉自己在抱着太阳啃,肚子?又撑又热,但还是分出意识安抚德牧,她摸小?猫小?狗的时候,有个习惯,会顺着它们的颈椎一路捋到尾椎。

她的意识有点恍惚,无?意识地重复着这个习惯。

德牧乖乖按照把爪子?交给她的精神链,没再?咬自己,但大耳朵趴下来,俨然还是很难受,比之前还要?难受,但它又离不?开她的顺抚,它无?法处理这么矛盾的感受,只是凭着本能拱起脊骨,想要?得到更多。

液滴滴在地上,来自支撑不?住,用手撑地的哨兵队长湿淋淋亮晶晶的下颌。

微烫的蜡油滴进?了他的心里,顺着心尖缓缓往下流,觉得疼得受不?了的时候,脊柱处的轻抚恰到好?处地按捺住他。

他不?敢承认,真的好?爽,爽得他尾巴根都?要?炸开。

他哀求着,想要?的确实是和他说?出口的祈愿相反的东西:

“向导小?姐,请停下来。”

“真的,要?,不?行了。”

卿鸢睁开眼,长长吐出一口气,感觉自己好?像个喷火龙。

低下眼,看到的是匍匐在她面前的哨兵队长,他笔直的脊柱微微弓起,在作战服下微微凸显。

他的耳朵,尾巴……卿鸢目光落在他的头顶和……

乌曜放开攥紧的手,拼命地支起手臂,直起身,又在要?抬头看她的时候,低下了眼睫,把毛茸茸的大尾巴藏到身后:“对不?起,向导小?姐……”顿了顿,抬起眼睫,看着她,“请处罚我。”

他很不?听话,身上每个地方都?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卿鸢摆摆手:“别说?那个,我好?渴。”

身上的水分好?像都?蒸发了。

乌曜没站起来,就这么靠近她,把早就准备好?的水杯递给她,看她没力气接:“请让我帮你吧,向导小?姐。”

卿鸢点点头,张开唇,乌曜看了一眼,便移开目光,尽力不?碰到她干净的作战服和身体,让水慢慢流进?去。

活过来了,卿鸢感觉自己像一根快速吸收水分的小?草,拍拍乌曜,示意他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