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还是流了一点出来,卿鸢自己没在意,让乌曜用纸巾擦干净了,可乌曜却紧紧皱着眉心。

“你要?不?要?喝点?”卿鸢看乌曜,看过他的精神巢,感觉他比她更需要?水分。

乌曜摇摇头,大耳朵微微动了一下。

治疗成功,卿鸢的心情也轻松,看着他的耳朵,笑了起来:“好?可爱呀。”

乌曜听到的一瞬一定是开心的,狗狗眼眼底都?亮起了光,但很快又深深黯淡下去:“向导小?姐怎么还能夸奖我,如果?你知道它们为什?么会冒出来,就会……”

“不?许瞎猜我是怎么想的。”卿鸢没什?么力气地竖起手指,立规矩,感觉脸上有点灼热,抬头看到犬族哨兵还在认真看她和乌曜学习,咳了一声,和乌曜拉开距离。

目光落在乌曜胸口,有点期待:“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

“感觉好?多了,谢谢你,卿鸢向导。”

卿鸢感觉乌曜的回答特别像微博里自动回复的小?机器人,她不?太相信,想亲眼看看。

乌曜跪坐着,没有动:“我的身体很难看……真的好?很多了……”

卿鸢盘起腿,拨开脸上被汗水粘到的发丝,刚经?历过高温,被润泽的唇格外柔软鲜艳:“乌曜队长,你说?是犬族最听话了,但我发现?,你就一点也不?乖,每次都?不?肯好?好?执行我的‘命令’。”

乌曜看了她一会儿:“对不?起,向导小?姐,我现?在就执行你的命令。”

他说?着,抓起作战服下摆,把它脱掉。

哨兵比平常人体力更强,运动量也更大,可以把肌肉锻炼到仿佛建模出来的完美程度。

尤其肌理的沟壑间?还流淌着汗水的光泽,就算上面覆着些许伤疤,也只会让人想到拥有这具诱人而伤痕累累的躯体的哨兵性格是多么坚韧。

好?奇怪,流了这么多汗,却一点味道都?没有诶,总说?自己“出身不?好?”的犬族身上反而香香的。

而且好?像越热,越流汗,越香,不?只是哨兵,大德牧好?像也是。

卿鸢沉浸在香气里,离乌曜越来越近,他也没有退开,只是稍微把脸侧开一点,免得她撞到他,手上悄悄地把作战服往腰腹处拉了拉,遮住还在仪式中的位置。

卿鸢抬起眼,看到乌曜连脖子?都?红了起来的侧颜,也有点不?好?意思,坐好?了,看了眼哨兵劲瘦漂亮的上身,又有点想喝水:“把绷带打开吧。”

乌曜这次没有异议,安静地按照她的话做。

卿鸢让自己专注,不?去管颜色浅浅的,很吸引人的地方,去看他的伤口。

好?像不?再?出血了,但还是隐隐能看到黑雾。

没吃干净,卿鸢高涨的情绪回落,对自己有点失望。

乌曜看着向导无?比认真地看着自己,锁骨处也弥漫开潮红,在她没发觉的地方悄悄看她的眼睛,知道自己没资格,但又忍不?住想要?止住她眼里的落寞,轻声说?:“没关系的,卿鸢向导,剩下的一点毒素我可以自己消化的。”

哨兵怎么自己消化毒素?只不?过是忍着罢了。

卿鸢有点不?解,明明小?水珠都?已经?深入到伤口里面了,怎么还会留下残余的毒素呢?

她抬起手,指尖轻轻触碰着那条血红。

有什?么东西好?像从她的指尖流下,钻进?了哨兵暴露在外的血肉中。

猝不?及防的哨兵发出了禁忌的闷哼声,他怎么可以这样,他这么令人作呕的声音,这是对向导的侮辱,乌曜想要?躲开,向她请罪。

卿鸢还在感受那种奇异的感觉:“不?要?动。”

轻颤的胸膛停住,卿鸢感觉和刚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