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瓶子是润滑用的凡士林,是从外国进口的好货,他们逛百货商店时,趁着麦苗没注意的时候买的。
陈藜还以为得图个一两天,谁料这么快就把它用上了。
他转开瓶盖,毫不心疼地挖了一大半,先用手指往麦苗的阴道里抹擦。
那凉凉滑滑的触感让麦苗觉得好怪异,这片黑灯瞎火里,他低了低头,想看看陈藜又搞什么鬼,猛地就看见男人把剩下的油膏物全抹在自己的肉棒上。
麦苗惊呆了,他男人的棍儿,竟然是长这样的……
陈藜用力地用手快速套弄,额边的青筋都突出来了,整根阴茎都涨成了紫红色。
他将这根棍儿都抹得油光发亮的,这才用一条胳膊岔开麦苗的腿,另一只手扶着龟头,打算大干一场。扣、群,二/散|临六'酒*二|三酒=六"
“啊!”一声惊叫响起来。
陈藜肩上一疼,被麦苗这尽全力的一踹,差点儿往后栽个大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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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藜:就毫无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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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番外(十二)
<b>《麦苗》 平行番外 (十二)</b>
这么一喊,把其他人都给惊动了。
陈藜才刚在床上坐起来,后头就传来敲门声:“同志、同志。”
眼前乌漆墨黑的,男人在地上抓了抓,差点儿就套错裤子了。
他好容易穿上裤子,烦躁地抓一把脑袋,才跑去开门。
来敲门的是招待所的员工,她手里拿着一个手电筒,没好气问:“大半夜的不睡觉,闹什么,这么大的动静?”
陈藜没把门全敞开,他还憋着火呢,就藏在门后忙赔不是:“我刚才没看清楚,摔了。”
“……摔跤?摔跤你揉肩干啥呀?”
半晌,门关上了。
陈藜回过头一看,床上的人把被子拉起来包住自己,一根头发都不肯露出来。
他看一眼自己的胯裆,硬着头皮,摸黑挪了过去。
陈藜爬上了床,想把被子掀开,却发现轻易拉不动。
他一脸犯愁,抿一抿嘴。这男人如果要脸,那可就讨不了媳妇。
陈藜只好伸出胳膊,不管麦苗怎么挣扎,就连人带着被子抱在怀里。
怀里的人挣了几下,又不动了。
陈藜低头,放轻声音:“苗苗同志。”
没应声。
陈藜又叫了一声:“我亲爱的苗苗同志。”
麦苗闷在被子里,还扁着嘴,听到男人的叫唤,他紧了紧拳头,脸上已经出现心软的挣扎。
一直到陈藜说出“我亲爱的、可敬的、宝贵的苗苗同志”时,麦苗还是一动也不动。
男人静了静,他开始担心麦苗会不会把自己给闷坏了。
“嗯”麦苗真没想到陈藜会直接来硬的。
陈藜把被子从他身上扒拉开,硬是把人往自己身上搂。
麦苗抗拒地甩了甩胳膊,最后还是被男人给紧紧抱个满怀,两个赤裸的胸膛又再次贴到一块儿。
麦苗刚一抬脸,又被陈藜给吻住了。他“唔”“嗯”地呻吟几声,没多久,黑暗里又只剩下吮吸咂嘴的声音。耽}美、肉'群"2“3铃(榴/9“239榴,
随后,摩擦声响了响,床用力晃了好几下。
就看男人猛然支起上半身,两个人在昏暗的光线里睁大眼对峙,呼吸再次乱了。
“苗苗同志,”男人的喉结一抖动,嘶哑道,“咱俩……还接着治不?”
听到这话,麦苗无声地朝他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