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麦苗没犯愁多久,他马上又想到这个病,其实是治得好的!
但是,这得怎么治呢……
麦苗咬一咬唇。
尽管麦苗不怎么聪明,可他的心,也是肉做的。
陈藜对他多好啊,送给他大风车,给他买好多好吃的、好玩儿的。没有凶他、骂他,也从来不笑他笨,说他是个傻子。
而且,他俩还扯证了,今后,眼前的这个,就是……是苗苗的男人了。
陈藜就看,青年的表情在瞬息间变了一变,跟着,麦苗就好像下了什么决心,腾地做起来,伸手就去扯他自己的裤子。
这发展可把陈藜给唬住了,他下意识地抓住麦苗脱裤子的手:“你干啥呢!”
麦苗抬起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治病啊。”
他挣开陈藜的手,就这么当着男人的面儿,把自己的短裤、连着裤衩一起给一鼓作气地全脱了。
陈藜原先还以为得磨上一磨,也没打算能第一晚就把事情办成了。谁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他的小伴儿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把自己剥光了。
麦苗脱光了自己,就把主意打到他家男人的身上,才刚要用手去扯陈藜的裤子,陈藜忙又抓住他。
这一个大男人,被自己刚讨的小伴儿给整得满脸通红,舌头都打结了:“我、我来,我来”
麦苗扁扁嘴,有点儿觉得陈藜不识好心的样子,催道:“你……你,快点!”都病成这样了,还不赶紧的。
陈藜可真是万万没想到,他居然会被苗苗催着脱裤子。他用手拍了一下脸,发现真不是他做梦,没等麦苗再出声,他三两下把布裤给拽下来,给甩到床下去。
这会儿都成了光溜溜的了,麦苗看了一眼陈藜的下面,就见着一片浓密的阴毛,还没看清什么,脸颊就莫名烧得慌,赶忙把视线给转开了。
他这是没搞清楚,伴儿的要害在颈后,而雄性的腺体主要集中在胯下。
暗处里,陈藜的肉棒给弹出来了,沉重地吊在精壮的两条大腿中间,还不到完全勃起的状态,味儿却已经很浓了。
雄性的气味散在整个房间里,麦苗吸一口气,闻到的全是男人私处的麝香,让他身下也变得怪怪的,忍不住夹一夹腿。
黑暗中,男人往前挪了一挪,就像一个未知的威胁朝自己过来。
麦苗的气焰顿时消了不少,但他还是强迫自己勇敢地面对陈藜。
毕竟,这个男人是苗苗的人了,他可不能扔下陈藜不管,得好好地帮他治。
就这么胡思乱想的时候,身上的重量就变沉了,粗重的鼻息来到了颈脖间。随后,温柔的亲吻犹如柳絮划过脸庞,一下一下地落着,带来了微痒的触感。
同时,男人的手再次摸着他的身体,抚到腰下去,一下捋住了一根东西。
“……”麦苗的身子一僵硬。
陈藜蓦然爬起来,借着从那薄薄的窗帘透进来的光,他垂眼看着身下这个赤裸的躯体。裙,二;伞(聆】溜'九/二·伞·九/溜。。(
那白花花的两条腿间竟是干干净净的,中间有根小小的阴茎,像一根没发育过的粉芽一样,又小又嫩。
陈藜也不是没见过男的光着下半身,却还是头一回对别人的命根子产生异样的感觉。
他伸出手。
男人的手心都是厚厚的茧,这才一按,麦苗的身子就一躬,嘴里溜出一声:“嗯……!”
陈藜刚开始还是克制的,怕自己下手重,可如今都摸到这儿来了,宽大的手掌就整个覆在那小小的嫩芽上,慢慢地压。
一顿酥麻的感觉跟着袭上来,麦苗被搓揉得好一阵颤栗,呼吸全乱成了一团。还好,陈藜就摸了他一会儿,后来把手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