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瞟去。
陈藜生怕他瞧不清似的,赶忙把被子踢开一点,让他的伴儿看一看。
陈藜的裤子已经扯到腰下了,那根肉棍儿把头给挤出来,方才下去一会儿,现在又教它硬起来了。因为前面上过油了,这会儿看着就光滑的。
麦苗咽了一咽口水,他的下面还隐隐作痛,陈藜的这家伙怎么看怎么狰狞。
“太疼了”麦苗仍心有余悸,犹豫道,“我……治不好。”
“历史经验告诉我们,要不畏艰苦。只要我们齐心合力,一定可以排除万难。”陈藜观察他这个意思,今夜不算毫无希望,接着哄,“咱们,这回慢一点,谨慎点儿。”
麦苗看一看那根东西,如今都成这样了,不知道陈藜有多难受。
看来,是非治不可了。
做完了思想工作,麦苗这才不情不愿地点了点脑袋,带着鼻音说:“……你轻轻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