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雪章却在庆幸:“娘,没有那么明显了!”

他的眼珠闪动着水泽,转过身,惨白的脸上劫后余生。

芸娘望着自己的孩子,却止不住地慌。

通体雪白的美人勾起欢愉的笑意,绝艳的抹胸束缚着他的胸脯。那东西将他勒得很痛,显出无法忽视的虚弱。最后揉在一起,盛出惊人魔性。

她抱住师雪章止不住地庆幸。

还好他们回到了师家。

要不然她要怎么样才能保护自己的孩子。

芸娘轻声问他:“之前用的那个呢?我带回去。”

师雪章从她怀里退出来,手指拉起衣衫,整理好自己。

他回答:“褪在床上了,你等我去拿。”

师雪章从偏室出来,他细细地喘息,还没有适应新的抹胸,行动起来格外的艰难。

之后恐怕只能称病调节几天才行,否则很难走动。

他打定主意,正好也可以逃开师钦川一段时间。

正室内一直照着透亮的烛火,将整个卧房映得通明,沿着床铺而去的路直白分明,没有半点曲折。

师雪章突然停下脚步。

他甚至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因为他的床上坐着一个人形。

师家二公子想要进到师雪章的屋子里,可谓轻而易举。

形式好像倒转了,正如师雪章轻易的看到了亲弟猥亵着自己的鞋袜,师钦川也施施然闯到了兄长的房间找到了让自己疯癫的东西。

他手中抓着熟悉的布料,脸上是深邃的盛怒。见到师雪章回来,那张清正俊逸的脸扭曲着阴冷的笑,从唇齿间溢出癫狂的疯劲儿。

“我的好兄长,你去拂雪楼听曲喝酒,我不怪你。”

“但……这又是什么呢?”

他起身把单薄的抹胸丢到师雪章脚下,一步步靠近,直把后退的师雪章逼至墙边,长靴踩过那团可怜的布料。

“告诉我是哪个女人?”师钦川的手掌隔着衣衫烫到了师雪章的肩,他诱哄到。

漆黑的眼瞳涌动着火光,将师雪章映得愈发苍白。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木槿、啊、牧谣、火锅崽、泗kr魔鬼、锥锥诶、源、黑色电子食人鱼的礼物!

好多礼物哇!521快乐,好多礼物啊,啵啵大家!?(?,?,?)??*

今天脑子好空,卡到头痛了,总感觉是不是写得有点奇怪,或许晚上和明天白天还能改改

04疑心四起,怀疑兄长给自己戴绿帽,暴怒撕烂衣衫发现秘密

泛黄的回忆里,师夫人模糊的脸上是冷漠的笑意。

她精细的指甲染着红蔻血一样点在孩童的脸颊,泛出带香的腥气,令人作呕。

她说:“以后整个师家都是你的。”

师钦川扬起脸,上面是无数人赞赏过的,挑不出错误的表情。

他本应温润谦和的反驳,却理所当然地回答:“自然如此,母亲。”

在长而曲折的陋巷中,师钦川平静无波地去见自己名义上的姨娘和兄长。伏倒在地上的女人是父亲念念不忘的旧人,挺直的少年则是他流落在外的,师家真正的大公子。

腥臭的河水也不能令他变换表情,师钦川站在母亲身后,注视着俩人与看路边的杂花小草无异。

卑微的,弱小的,会被他一脚踩死的东西。

师钦川发育的迟缓,十二年岁依然像个应该扎起发髻的孩子。长他一岁的雪章已经高出他半个头颅,尖俏的下巴倔强紧绷,沾满灰尘的脸上一弯唇,嘴角却是天生煽情的上翘。

那双清妩的眼睛不断溢出水珠,刷花了整张脸。七#一零'舞八八舞九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