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钦川轻笑着:“怎么会,只是哥哥腰带上的铃铛在响,对不对。”
他深邃的眼瞳逼视着师雪章,心脏爆裂地鼓动着,简直要将自己的兄长彻底揉碎在自己的怀里,好似才能真正平复这不间断的动乱。
清隽的指骨握住金环的开口,拉扯出段距离,不容半点抗拒地顺着师雪章的足腕揉捏,轻巧地把东西套了进去,又紧紧捏合了。
细小的环竟然松松挂在清瘦的脚踝,环上点缀的铃铛坠着金圈,半搭着突出的骨节,晃荡出弱弱的响动。
就好像他锁住了师雪章似的。
心跳得愈发厉害,师钦川把兄长抱在怀里,呼吸急促地吻着乌木般的长发,怎么也吻不够。
他甚至一时间想要将人吃进嘴里含起来,任何人都不能看,任何人都不能夺走。
汹涌的爱欲把师钦川淹没了,师雪章才是那根浮木。
一根事不关己躺在岸边的浮木。
他不要沉进深流。
师钦川要将浮木一同拖下水。
他的手指描着师雪章的眼皮,喟叹着:“是你招惹我的……”
怀中人涩着嗓子:“我没有。”
师钦川并不解释,他捧起那张魔性的容颜,细看与他自己也有几分相似。这种相似第一眼想到的却不会是兄弟。
他揉着兄长纤薄的背,浓黑的欲念翻涌着那个蛊惑人心的答案,不禁痴狂地吻下去。
有的人多见一面都是魔障。
他见了师雪章这么多面,又入魔到了哪一层?
林姨娘被师家大公子叫到偏室中。
屋内点着一盏昏暗的灯,放在桌上摇晃着氤氲的烛火。
师雪章沉静地褪下半截衣衫,背对自己的娘亲。青绿的衣衫堆在细窄无比的腰上,晕黄的灯色照打在背脊,无端生出朦胧的柔光。
他将长发挽到胸前,凝白的后颈有半圈细印,那张纤美的背竟然也埋着两道深刻的勒痕,在雪色的皮肉上生出艳丽的红藤。
芸娘手里抖开靡丽的颜色,一团殷红的衣料舒展开,她也生出一丝忧愁。
“没想到又长大了。”
师雪章下意识捂着色泽异样的唇瓣,他失神地嗜咬着指尖,差点咬破了手。
一条手臂此时环在胸前,好像托着什么东西。
好涨。
涨得有些发疼了。
他乌黑的瞳孔盯着墙上摇曳的光,怔愣地走神,胸口传来沉坠的重量,无法忽略。
长长的发丝遮挡住了师雪章的胸膛腰腹,却在胸口蔓延出绮丽的弧线。
两团雪腻的乳肉挺在他的胸脯上,非常饱满,好像轻轻一碰便能戳破这两个奶袋子。黄豆大小的乳尖硬起,乳肉内里很涨,将艳色的乳晕边缘都撑成淡粉。
这个月师雪章已经换了两次抹胸。
少年时没有任何响动的胸脯,成年后却像是才缓过味儿来。某一天晚上师雪章无意间摸到平坦的胸膛里长出了两枚小小的硬核。他不知所措,去找到芸娘。
芸娘只是沉默着,她抚摸着孩子的头顶,私底下开始为师雪章绣制着女子才会穿的抹胸。
她内心却是无尽的惶恐,原来一切都高兴得太早,只能期盼着那个地方薄些才好。
师雪章的胸脯先是变得格外柔软,慢慢地从纤薄的一片长大,到了现在已经如同丰满的桃。
如果不束缚住只会像一名女子般,隆出煽情诱惑的弧度,称得那截腰肢更易折。
但芸娘从小将师雪章当做男孩养大,写进师家族谱也是以公子的身份,又怎么能突兀地给师家变出一个小姐来。
师雪章也不愿。
他比自己的娘亲更怕,怕得几乎要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