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稳的足掌踮不住了,往后踩在明盛的鞋上。

他还想着外面有人,怕极了明盛说的威胁。

每说一句,总想着是否会被听到。

要是真的私通败露,拖不到十六便要嫁进南王府,做一位金尊玉贵的世子妃了。

日后要么被发现身子不对,凄惨一生,要么始终没被发现,顺利成为南王妃。

总归是要当明盛的老婆。

一想到明盛这个坏东西,沈迢哽着气,小声抗拒着:“不准再说…哈啊…”

话虽如此,这些淫秽的语句蛇一般蜿蜒,钻到沈迢的耳朵里,带起一阵刺痒。

倒是听得他膝盖一软,整个人往下缩。

稚嫩的女穴已经被勾引得发痴,抽缩着曳出水珠,将裙底浸湿的缎面洇出更深的颜色。

磨红的唇齿分开,热烫的吐息缠起沈迢的喉咙,一直嘬吻到后颈。

“可是稚月往日最爱听长赢夸你了……不是么?”嘴里像是叼了什么东西,明盛的词语含糊起来。

霎时间,沈迢的胸口凉了一阵。

他细弱的哭声一停,蒙在眼前的水珠抖在脸颊上。

并不丰腴的乳翘起,细看十分软嫩娇弱,正如它们的主人,稚嫩娇气。

粉艳的奶尖却非常色气,浅浅的,沁出些艳色,让人想要将之吸胀揉大,嘬成更深更肿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