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软的肉阜仅仅一面之隔,嫩弹包住顶到自己的茎头,接着水的面料湿得厉害,一想就知道,它的主人肯定也很想挨肏。

明盛被磨得喉咙发痒,轻悄地往抽泣蹙眉的面颊吹气,淫狎地磨咬那枚耳坠:“稚月哭得声音大了些,会被外边听到的……”

沈迢听罢,面目恼恨又羞赧地皱在一起,眼神却有些发蒙。

怎么就被人塞了鸡巴,径直喂到最不应该淫亵的地方。

他将翘起的唇珠抿进嘴里,哼哼地抽噎了两下,身子细细发抖打颤。

堆在手弯的衣裳因为挣扎尽数散开,露出大半艳悄的抹胸。

衣料挂倒而下,落到一双赤足前,被晃晃悠悠踩在半枚足掌底,没进十枚娇嫩的趾头。

沈迢实在有些受不住,人往前倒了,手肘吓得往后挤,顶到了明盛的胸膛。

嘴里忽地“啊”了一下,本就鼓鼓翘翘的臀上,裙纱摇曼夹得身后的人低低地哼了声。

沈迢的腿弯里,那截上翘的阳根喂到了蜜心的位置,隔着一件亵裤猥亵他娇嫩的器官。

嫩乎乎的穴心黏腻无比,胀起来流着水,把轻薄的亵裤都打得湿透了,跟埋进裙里的肉棒一顶,都说不清是谁在漏水。

不行,不可以……

沈迢半勃的肉棒支在腰腹上,仅靠亵裤松松压在肚子上,箍得有些难受,他却不能立马伸手去摸。

那根来自别人的孽根要是再往前,等亵裤松掉,前面的性器垂下,他的身子就说不清了。

身后这个混账心思极坏,要是知道沈迢不是沈家小姐,谁知道会做什么?

“你、你不欺负我,我怎么会哭…呜…都怪你,都怪你!”沈迢从唇齿里挤出责怪,声音却因为身子古怪抖得厉害,实在是可怜得要命。

半点也听不出娇横蛮性,只觉得已经被欺负惨了,再多弄几下人就要晕厥过去。

那枚青稚的宫苞坠胀着,让沈迢迷着眼抽合鼻翼,喘出甜味的气音,光是听着便觉得是在滴水。

他眼里的泪珠掉个不停,实在有些怕了,前面还在软声喝骂,不想腿间那根坏东西胀得更大。

沈迢吓得一顿,紧接着一抽,呜咽着:“不可以弄那里…啊…我、我还没有过门……呜……”

他甚至用了能把明盛迷死的理由。

明盛激动地摸过沈迢的下颌,支着脖子缠上去吻那张甜蜜的嘴,紧紧贴在娇小姐臀尖的阳根狠狠磨了对方的亵裤,逼得发愣的舌尖受惊地窜出来,非要喂给他吃。

那弯搂住细腰的手也犯了色心,轻挑地往上,将方才床上喷过的精刮下来,指头顺着抹胸底下摸,带出一道浓白的精痕。

沈迢颊上揉开淡粉,眼尾红红的,吊着泪珠。

唇也是抿过的颜色,并非光润的口脂,原来涂的那些刚才就被彻底吃光了。

整张脸像春里的桃色,都是淡淡的,本该很是清丽。偏偏簇在一起,又透出点滴艳。

沈迢泪水不多,但极度委屈,雷声大雨点小,哭起来全身震颤。

人还不住地夹挤着腿,简直像是在无意识伺候自己未来的夫君。

他自觉是在奋力抵抗,耳边却满是明盛低哑的声音。

对方在称赞他的腿根软嫩,并起来合成一个肉嘴,挤得鸡巴都要再射一回。

平日里的沈迢最爱听别人夸奖自己,明盛也极会捧着自己未来的小妻子。

沈迢仰着颈子,竭力摇头,睫毛被水汽刷成卷曲的扇骨。

要是有力气和底气,现在早该扇了身后污言秽语的人好几个巴掌了。入群>&扣_3*2)铃壹-砌\;铃砌壹>驷{陸

偏生现在沈迢自顾不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