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盛吻到沈迢的背上,湿腻的舌滑过蝴蝶骨的时候,像是擒住了怀中人的命门。
他拉后系在腰间的绳结,埋在抹胸下的手一挣,那截缎面彻底垮下来。
漂亮矜贵的沈家小姐还在发蒙,发丝乱乎乎地黏在肩上,除此之外上身便什么都不剩了。
只见腰腹上滴坠的精水,被那只不老实的手带到了幼态的胸脯上,带着茧子的手狎昵地淫弄着,轻易包住了小小的两团软肉。
吻在背脊的唇喝出热气,低低的笑声无比炙烫,熏得沈迢脸红:“好可爱的奶子,我再给稚月揉大些…呼……”
“哈…你…呜啊!”沈迢眯着眼,被淫亵的胸脯紧促地起伏,终于难耐地长长呜了一声。
他不住地缩紧身子,绵软的腰都绷紧了。
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了……
沈迢胯间的粉缝一颤,细小的肉蒂充血发肿,顶在亵裤上一挤,酸软的痒意窜到漏水的花苞里,顷刻间绞出一股汁水来,淅淅沥沥流到缎面里。
湿透的面料瞬息往外凝出水,娇娇地盖在不停磨奸着屄缝的鸡巴上。
竟然是小小的吹了一回。
感受着掌中娇软的乳肉,阳根还被抽缩的肉花绞着缎面吮吸,明盛骨头要都酥了。
高挺的鼻不停嗅着,恍惚能相隔如此距离,闻到贴在胯下的臀缝里,那些骚甜的淫水味。
明盛的舌都在颤,往上舔到沈迢颈段细细的绳痕。
他的神色变得邪性痴缠,为自己才将能嫁人,身子便这般淫痴的心上人。
明盛兴奋地牙齿酥麻,难耐地嗜咬着不属于自己的痕迹,烙上新的红印。
胯下的鸡巴猛地摇晃,差点隔着布料肏进幼嫩的肉嘴里,被湿热的淫水泡得爽过了头。
“稚月好色哦,淌了好多水,滴在那上面……”让他也好想喂些滚热的精水去泡养一下。
沈迢披散着发,狼狈地湿了眼眶。
他颤着唇,舌尖抖落出来,面目失神。
靡丽的面目摇在梳妆镜前,像是什么痴艳的精怪。
绵软的脚一滑,生嫩的乳尖便哀哀地揉挤在身后人的掌中。
高热的手掌包住嫩肉,不痛,却很胀。
*
在沈官人与宋娘子眼里,自家可怜的稚月从小雪玉可爱,生得也娇气,从来都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这么多年过去,留在心里的,仍是沈迢揪着大人的衣裾,闪动着眼睛的样子。
天生病苦的孩子很怕苦,便总是仰着头,像一团绒绒亲人的幼崽,甜滋滋地要糖吃。
说是要甜甜嘴才肯吃药,却转头将苦涩的药汁倒掉,拿去浇花。
沈迢现下过掉十五的年岁,行了及笄礼,还有婚约在身。
在外人心里,怎么看都是可以嫁人了。
那些嫁得早的闺秀,说不定在这个年纪,已经在腰身里揣上了孩子。
可就算如此,一见那张已然长开的脸,他们觉得沈迢还是那个窝在怀里,到处要人抱着走的撒娇精。
日日相见,自然难以发现沈迢随之改变的形貌。
沈府周边谁不认识这位未来会做世子妃的大小姐?
不会有人敢去沈迢面前碎嘴,评价他一番。
总倒在药罐子里,一晃磨掉十二年。连沈迢自己都认为,他小着呢,男女情爱离得尚且远。
所谓想要一个娇软的娘子,也不过是缺东西抱了,偶尔想起。
趴倒在梳妆镜前,再无可避时。
沈迢从未如此直观地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长大了。
他蒙着一双迷离的泪眼,视线些许模糊。
但面前的铜镜磨得透亮,照出他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