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陛下狠狠肏我!”
这似乎完全出乎女帝的意料!厉风然竟然真的完全任她摆布,主动邀请的姿势颇为动人,像一只被猎人狠狠扼住命运脖颈的银狐。
沈煜岚握住他的腰肢,精神抖擞的龙根长驱直入,每插入一次便破开一层褶皱,直到饱满的囊袋几乎塞进穴口,才停止继续深入的动作。
“嗯哈--停、停下--”浑圆的龟头似乎顶到一处绵软的肉粒,引起身下人一阵颤栗,厉风然浑身像是被雷电击中似的又疼又麻,双腿有些发软。
“是这里吗?”沈煜岚故意朝着那处顶了几下,果然瞥见小银狐害怕的蜷缩,他在本能躲避!
惨遭碾平的褶皱似乎想死守住最后的防线,肉壁再次蜷缩起来想包裹住那颗敏感点。
她可不会让对方有机可乘!
龙根稍稍调整一些角度,对着褶皱包裹的位置袭去,狠狠地撵开,直直捅向颤巍巍的肉粒。
“啊啊啊--”绵软的肉粒遭受了几十下疯狂的戳动和碾压,饶是厉风然耐力极好,也禁不住失声尖叫起来。
沈煜岚冲刺的力道不减,反而凑到他耳边故作正经地提醒:“这可是在书房,是朕刚刚批奏折的地方!你将这里弄得淫乱不堪,该当何罪?嗯?”
“唔嗯--呜呜--”厉风然空着的手指扣在桌面上,另一只握着松烟墨的手早已沾满墨水,此时依然死死摁住砚台的边缘,以此控制自己愈发迷乱的身形。
哭唧唧的小银狐后穴被肏得泥泞一片,压在书桌上的上半身却死命维持整齐,强烈的反差感令她欲火烧得更旺,想让洁白如雪的小银狐完全染上她的痕迹。
“嗯啊啊啊--”后穴迎来近百下蛮横地顶弄后,一股滚烫的浓精一滴不剩浇撒在被折磨肿大的肉粒上。
桌面上倾倒的砚台,带着淡淡松脂香味的墨水流到桌面,在厉风然素白的衣袖上晕开几朵墨色的水莲。
小银狐真的被她弄脏了。
厉风然银灰色眸子掉着小珍珠,低声啜泣:“臣将陛下的书桌弄脏了,自愿领罚。”
“那就罚你再做一次。”
实际上,是亿次不是一次!
养心殿外早已明月高悬,星月交辉,但是内殿里依然时不时发出暧昧的声响。
厉风然双手扣在浴桶的边缘,周围的水波随着身后的挺动向四周荡开。他嘴唇微张,混着呻吟的紊乱语气响起:“啊嗯……陛下……不是说一次的吗?”
小银狐还真好骗!吏部尚书送的香炉也是真好用!
从黄昏到此时的夜幕垂坠,竟浑然不觉疲倦,她在小银狐的肩膀用牙齿刻下几个标记,好心地向他解释:“你不觉得今日的香薰特别好闻吗?”
好闻倒不觉得,但确实和往日养心殿内的干花香薰明显不同。
他忽地明白过来:“你竟然没把它退回去!”
沈煜岚厚着脸皮说道:“这么好的东西,下次朕还要多弄些回来……”
据养心殿当值的宫人说,厉将军直至翌日晌午才捂着腰从女帝的寝殿走出来。
15驯服草原小野马的方法是将他绑在树上肏
春季休沐之日,难得享受假期的女帝打算带着后宫中的男宠们一同去郊外踏青。
一行人打扮成商贾人家的随从和侍女,女帝作为商贾贵女自然是一番精心打扮后坐在富丽堂皇的车撵里。
离开都城越远,周遭的景色也变得愈发清朗开阔,草长莺飞一副生机勃勃的春日美景。
沈煜岚坐在车撵的最中央,坐在左侧的纪轩月正在为他沏茶,她一偏头便从右侧的纪轩晨手中叼走一颗去核的梅子,而司映则跪坐在她的腿间帮她揉捏筋骨。
厉风然因受不了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