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素袍被风吹的紧贴肌理,丰盈平展的胸口,因你的注视凸起耐人寻味的两点,领口松松垮垮,露出蜜色诱人的沟壑,你指尖轻拽,拉出一条直达腹部的深渠,腹肌排列整齐,人鱼线性感分明,马背上的颠簸,若隐若现。

极具性张力的画面因环境增添了一丝野味,再说,司徒方旬本身也是有一种桀骜不羁,耐人驯服的野性。

“怎么样?司徒…找到合适的地方了吗?我可忍不了……”裸露的胸肌在你脸上一颤一颤的,带着上下跳动的两颗红豆,只会让你心情更复杂。

手指按压在柔软的胸肌肉上,一按一个坑,屡试不爽。

司徒方旬呼吸沉重,只回道,“你…无耻……”

他光着膀子像在裸奔,毫无安全感,生怕谁看到他们俩交织缠绕在一个马背上,淫荡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干些不可描述之事,偏偏你不仅衣冠齐楚,而且还被他挡的严严实实。

“这么说…是可以进行下一步了…”你假意不知他的窘境,气定神闲,戏谑般咬一口在司徒方旬肩头,加以惩戒,他吃痛一激灵,双腿紧夹马躯,耳畔疾风呼过,速度又快了呢……

“专心点呀…司徒…你自称马术一绝…不会因为这点小刺激分神吧…”

你百般无赖,又是吮胸,又是抓住玉茎不放手,不断攻破他的防线。

“呃…你……有本事下马再战…”

司徒方旬不服,又能怎样?

你根本毫无顾忌,在他身上乱来,不管周遭环境如何变化,你都置身事外,在他臂弯里只能看到他不满的欲望,跟越演愈烈的红潮。

“我只是想锻炼一下你的专注力…”你含着乳尖口齿不清,一边欣赏他奇怪的表情,一边温柔的替他揉开紧绷发颤的腿根,从穴口漫延的淫水,逐渐浸透过来,裤衩一股温热,你轻拍他屁股,“…站起来…让我看看淫穴怎么了……”

司徒方旬眼神微暗,掩去眼底的潮涌,胸口剧烈起伏两下,开口道:“哈…你胡说……”

“嗯哼?……难道你自己感受不到马鞍都被你坐湿了嘛?…司徒呀……怎么到了外面这么羞呢?…昨晚榻上的你可是张狂的很…”

他不愿承认,淫荡的穴口因分泌过度淫水,饥渴的向你发出求助,却被上面这张嘴,一口回绝,泄愤反抗,情况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属于两张小嘴的厮杀,谁胜谁负?

在你不加掩饰的戏谑下,最终是统一步调了,他颤微的站起身,张着小嘴,舌尖顶在上颚,发出嘤咛,褪去他湿漉漉的亵裤,深色的玉茎弹跳出来,水花洒溅在你胸口,这是刚见光就死了呀。

你一步步摸索,蹉跎穴口徘徊不前,每每试探性插入时,司徒方旬都会期待的压腰,让穴口微张,你恶劣的浅尝辄止伸进一个指节,就看着他恶狠狠的盯着你。

轻声晒笑,耐人寻味的回望他,你能拿我怎么样?

硬挺粗大的阴痉摆立在他身下,你不想给他继续扩张了,挑唆道:“自己坐下来……”

司徒方旬不怯,一手拽着缰绳,一边比量着身下阴痉的位置,慢慢坐了下来,这可是个高难度,不但要平衡马匹的频率,还要防止你随时可能的冲撞,但在致命节奏里面,一切思考都显得有些多余,司徒方旬只是遵从本心,积极的向你抒发情感。

肛圈一层薄肉,韧性十足,包裹着龟头一层一层往里挤开穴肉,司徒方旬身体僵硬,跨坐的小腿无意识的夹紧马腹,马匹听令,跑得更欢,那阴痉好似没有尽头,怎么吞都到不了头,反而愈发艰难了。

你看着司徒方旬腹前的玉茎都有软下去的趋势,任旧蛮横的往里挤,不解,那么多水怎么还是紧得要命,他再这样硬撑下去,你都要被他夹死了。

伸出援手,扶着他腰侧减缓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