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切都不算晚。
沈清愣愣看了他几秒,忽然拉住他狂奔起来,“不要介怀与过去,你不是说过,来年要与我共赏梅嘛?跟我来!”
冷风拍打在脸上,时序觉得浑身轻松,沈清眼里盛满星光,脸颊刮得发烫,浮起热潮,像冬日里的暖阳,救赎于冰窖里挨不过冬的玫瑰,寒风刺骨,此刻就像炽热的暖风,包裹附着在他周围。
他们气喘吁吁,停在田埂上,沈清指着面前一片被雪覆盖的树,“你看这白雪皑皑,看似光秃秃的树干上什么都没有,但你闻,是不是梅香?”
时序点头,清香扑鼻,薄雪之下,是一簇簇安安静静收敛着开放的白梅。
“或许你不是耀眼的红梅,但你可以是沉伏在雪下独自散发香甜的白梅,如果你无法释怀曾经,你也可以选择一个新的身份。”
沈清眼神坚定,看着时序,她为他铺了很多条路,只要他愿意,他就可以待在她身边。
时序情绪得到感染,不再躲避灼热的目光,他踏出一步,道:“不,妻主,我是时序,我只是时序。”
白梅沁香,他不是玫瑰,寒冬过后,依旧立挺。
“所以,你愿意跟我回家吗?”沈清笑语嫣然,再次伸出手摆到时序面前。
“回家?”那个家?
“嗯,我们的家,孩子还在等你回去呢。”
时序将手放在沈清手心,点头道:“愿意!”
他的笑,一下子生动起来。
冷白的月色缱绻,雪地上,两串脚印紧贴在一起。
司徒方旬番外 (马背颠簸 野战)
“司徒!你给我站住!!”
马上的少年笑得眉目飞扬,高束的马尾在疾驰中飘扬,“妻主,你不觉得身后那群人太碍事了嘛!”
你策马扬鞭,紧追其后,身后那群七大姑八大姨被你们俩这场突如兴起的追逐,甩的无影无踪。
看到司徒方旬这副小伎得逞后的得意劲,悍然大笑,“原来我们司徒也会动脑子呀!”
“那是!”他骄傲的挺起胸膛,听不出话外之意,众星捧月长大的小幺,哪懂这些弯弯绕绕。
秋季围猎,司徒方旬期许许久,没想到到了这日,就是跟着你被众人拥护,清闲的散步,赏景观花,谈笑风生,无聊至极。
一生气,就娇纵着性子挥鞭离场,留下一群不知所以然的众人,面面相觑,“这…这我们也没惹到侧君吧……”
怎么没有?剥夺了美好的两人时光!
“犬子管教无方,鲁莽了些,大家不用管他,继续……”司徒方旬的母亲扬言致歉,看着你追他而去的背影,眼里却都是自豪。
司徒方旬放慢了速度,等你并肩而行,思考着等下要去哪块山头抓最多的猎物。
你踩着脚蹬站直身子,松开缰绳,朝着司徒方旬张开双臂,喊道:“司徒!!接住我!”
司徒方旬被你这突如的危险动作吓得脸色煞白,立马收住了笑意,生怕你摔着,迅速将你搂了过来,抱在怀里,高声骂道,“沈清!你发什么疯!?”
你见怪不怪了,蹭在他怀里假装没听到,双手双脚齐上,牢牢挂在司徒方旬身上,听着他胸膛里为你而紧张狂跳的心跳,仰头没心没肺的对他笑。
“恭喜你,抓到了围场里最大的猎物!”
司徒方旬脸上的怒气被取而代之,染上不正常的红晕,他低下头,无奈的吻在你额头,若无其事的目视前方。
那心跳又加快了些,你手脚不老实摩挲辗转在他怀里,挑逗着滚动的喉结,滑进领口,这身红色缎面圆领骑服,明媚张扬,每一根金丝都紧贴着他肌肉的走向,勾勒出他挺拔宽厚的身姿,气势逼人。
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