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他腹部你即将存在的地方,“放松些…呃……我不会突然撞你的……放松你的脚……马儿跑的太快了……”

“…哈呃……嗯…还不是你…呃啊……”

司徒方旬汗毛树立,打了个哆嗦,艰难的稳住上身,怪你不分场合的撩拨,还不负责到底,他只能用最原始的力量凿进去,也不管你舒不舒服,反正第一次他就是不舒服,疼死了,最后还不是忍忍就过去了。

他就像秋日的一把干柴,一点就着,阴痉更深了,碾过一处微妙之处,玉茎喷出一注淡色白浊,司徒方旬勒马的缰绳时紧时松,马匹都要不理解了,索性彻底停了下来,啃食绿油油的草坪。

“哈…呃都进来了…呃嗬……好涨…嘶……”

司徒方旬仰面吐息,发出嘶吼,玉茎在你手中抬动,蜜色的肌肤蒙了层薄汗,在阳光下金莹剔透,逆着光,锋利硬朗的轮廓变得柔和,他一上一下起伏着身体在马背上坐奸,汗水汇集在他下巴,摇摇晃晃最终滴落,打在你脸上。

你伸手轻抚司徒方旬的侧脸,指腹摩挲在耳后,他卖力的取悦自己,余光撇见你,低下头迎了上来,将你带到自己嘴里吸吮交缠,两人粗重的喘息在鼻腔共鸣。

“…哈…让马儿跑起来……”

离别时拉扯的涎水银丝挂在司徒方旬嘴角,他缰绳一拉,马儿又听话的跑起起来。

阴痉直击穴心,马背上下起伏,他核心力量不差,还能控制住马儿,只是他越来越高昂,越来越兴奋,淫叫仿佛冲破云霄,撞击点不知下一次会碰到哪里,呼啸而过的疾风,你凌乱的发丝像无数根触手,密密麻麻拂过他每一寸肌肤。

再这么下去,他要失志了……

“…妻主!…哈啊!撞到了!!……清清!…我又要去了!呃啊……!!”

他双手扣住你肩膀,紧紧将你挽入胸膛,该死!他松了缰绳,任由马匹狂奔!

高潮颤抖不已,腿侧无时无刻不在紧夹马腹!

不要命!!不要命!!司徒方旬爽起来简直不要命!!

“呃…好爽!……妻主!…哈呃……驾!……呃!”

嘴里还在遛马,看起来确实混沌不太清醒,你被他压在身下,动不了这个大块头,只能充当有感情的肉棒,偶尔再能在他高温的穴里搅动两下,打成致命一击。

精液含在他穴里,高高站起又重重坐下,如此反复,穴口好像都要被他自己撞出白沫来,荒淫无度,你捏在两瓣臀肉,使劲搓揉,恨不得撕开,爽死他!

“啊!进去了!好酸!哈不成了!”

他全身突然舒展,定在那个姿势不动了,痉挛抽搐的腹部在你面前跳动,疯子!进宫胞了!这小子硬生生顶开了自己的宫口,宫颈口环着一半你的阴痉,穴口又环着一圈,他再次坐下。

双双临界点突破!!

“呃啊哈啊啊啊啊啊!!”

“司徒…你……爽死了吧?……”

他瘫软下来,终于不再动了,一同喷射过后,依偎在一起,也不知道马儿把你们带到了哪里,四周看起来安静,马匹停了下来,四蹄连连蹬踢,抬首嘶鸣,好像有了脾气,要把我们从它背上赶下去。

静逸的湖边,高高矗立着一大片一大片的芦苇荡,落日余晖下,随风摇曳,你轻抚马儿,夸它选了个不错的地方,看着它背上爆浆的粘液,略感抱歉。吃?肉群﹑⑦﹒①零⑤⑧%⑧⑤⑨﹒零

司徒方旬缓了一阵,一头带你扎进了芦苇荡,踏出一片平地,咬牙切齿道:“……再战……”

突兀的呻吟从芦苇丛中响起,期间还听到了逐渐靠近的脚步,被司徒方旬越喘越离谱的淫语吓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