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旬剑眉一皱,高傲的气质自内而发,便无人敢逼近了,那还听得见别人说他穿的花枝招展,不过,你倒是觉得,这颜色好看极了。
精窄白衣领口,手够不到胸,无趣,你撇嘴喃喃自道,“穿这么多干什么!手都伸不进去!”
司徒方旬见你气急败坏的小模样,仰唇懒懒开口:“防小人。”
你一听,微挑眉,冷呵一声,熟练解开他黑色腰封,挑衅般晃到他面前,“那就让我告诉你,什么叫有些小人,防都防不住……”
司徒方旬看着你手中那条飘飘然拽着的腰封,气道:“你干什么!我还要去围猎!”
你不以为然,一把抓住司徒方旬跨部那根违心硬挺的玉茎,隔着亵裤狠狠搓揉,“围猎哪有野战刺激…都这样了,那还有什么心思围猎…”
“呃嗯……别……”
他浑身像触电一般,一阵酥麻涌上心头,缰绳都拉不稳,低头紧紧盯着你,呼出滚烫的热气,拍打在你发顶,呼哧呼哧的大粗喘气,舒服的胡乱蹭着你胸口撒娇,衣衫半解,凌乱淫靡。
头顶上司徒方旬呼吸越来越近,越来越沉,险些要伏在你肩头投降。
身旁高大的灌木明明是掩体,却突然传来一阵稀碎的声响,紧接着是奔驰追赶而来的马蹄声,看来是那个小家伙,引来了一群人来窥看春色。
你未动,司徒方旬便警觉的收住,挺直腰背,原地踏步的马蹄在一道抽动的缰绳,骤然响起一声嘶鸣,身下又重新颠簸了起来,跑了一段距离,司徒方旬才敢放松紧绷的神经。
你明知故问,“怎么了?”
他清了清嗓子,开口还是一塌糊涂,“呃…别揉……有人……”
你目光审视,饶有兴趣的帮他纠正,“那你倒是装正常点,腰立直,别塌……”
你拍了拍他无力招架的腰,实则另一只手上功夫更勤,司徒方旬被你紧握命门,按耐不住,腰挺了又塌,塌了又挺,远远看着还以为是谁家初学练马的公子哥骑到了一匹难以驯服的马。
周边还有零零散散的一几个人,倒是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异常,只是司徒方旬现在觉得谁都在看他,面子过意不去,腰带都被人舞到脸上了,怎会不知道你什么德行。
当即调头,朝着树林外走去。
没有腰封束缚的衣裳,土崩瓦解,外袍大宽敞,直往里灌风,鼓起的衣袍随风涌动,像盛情邀请你拉开领口,抚籍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