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口张着一个小口,黝黑的胎毛依稀可见,产公手指扩在穴口那层薄肉上,往里探,甬道内温度甚高,再往被褥下一探胎位,摸得一手汗水。
产公只摇头,“张太医,开些退烧的药吧,这人都要烧坏了……”
张太医也摇头,“生产关键时刻,用些烈药,我实在怕这公子血崩呀……”
两人束手无策,只能寄托在诸韫玉身上,赶紧将腹中胎儿产下。
“公子?用力,马上就要出来了!”
产公在哄骗他。
诸韫玉脑子是糊涂了,但对于身下那点痛,格外清醒,他清楚的记得每一次胎头冲开产口那种撕裂爆开,令人疼到发指的痛。
他总害怕那一下,可冯府找来的产公就拿捏准了他那股羸弱,瞅准时机就是狠狠一推,疼的他崩溃,疼得他想逃。
他疲惫的睁开眼睛,肚子依旧隆得高高的,在阵痛中急促呼吸,挺起酸胀的腰腹,沉沦在无边无际的产痛中。
窗外飞雪无声,产床上,诸韫玉已经开始暗自哭泣了,脑袋里脆弱的神经因为病痛,无限放大他积压在心里的委屈。
没有光彩的眼睛里,抖泣出泪水,随着他失力倒下,滑入鬓角。
腿根处打颤,产口艰难挤出的一点头皮又退了回去,产公看着那娇嫩小巧的产口,变回缩回原貌,实在有够勉强。
他劝导诸韫玉放轻松,同时也是在告诫自己稳住心态。
“我往公子产口涂些脂膏,羊水少了是疼得紧,你肯喊出来总比忍着好,别怕…慢慢来……”
冰凉的触感使得臀肉猛的一颤,诸韫玉还没搞清楚情况,产公就利索的趴在他腿之间,拇指与食指轮番上阵,拨开产穴在里头搅,诸韫玉脚趾蜷缩,抬高屁股不动声色往后面躲,滋味始终不太好受。
脂膏融化,穴口滋滋冒水,晶莹剔透的泛着水光,一张一合吐息着。
“公子!用力!!”
产公按在他发硬的腹底,没有施加过于明显的力气,还用手顺抚他的腹部加以掩饰,一边大声鼓励,一边紧盯着产口。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