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上……呃……”丘子未动,顾司安加重语气催促道,一激动肚子就扯得疼。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孩子只是他加深跟女帝关系的物件,不该投射太多情感的,是这些日子的悸动,跟虚幻的爱意让他险些忘了身份。
他院里本应该有一个无时无刻等待待命的产公,不巧的是这个人悄无声息的消失了,女医似乎对顾司安也不上心,他还年轻,身体不错,胎位很顺,只需要干熬着忍受漫长的产痛就能产下这个孩子,自然不需要女医开上什么药方吊着。
可惜的是,顾司安怕疼,在外人面前他风轻云淡,十几个小时的阵痛看似对他不痛不痒,甚至还能批阅公文。
可当丘子迈出房门,独处一室的顾司安跪倒在地,抱着肚子只喘粗气,“……呃……怎么那么疼,该死!”
他明明记得那暗卫轻轻松松就生下来个孩子。
是吗?他那天可是爽翻了,美化了吧。
丘子寻得产公已是一个时辰之后,他敲敲房门,隐隐约约听到里面传出急促的哭喘,推开门进去,一切如常,仿佛是幻听,顾司安半拉着纱帐倚靠躺在床上,看不见他的脸,只有圆鼓鼓的肚子和张开折立的双腿,汗湿的手抓住衣服起了深深的褶子,禅衣下的肚子颤栗发抖,一定是不好受的。
“大人,这位是……”
“不…不必介绍……快过来……呃……”顾司安有些急迫,他急需得知准确的时间,他还需要熬多久。
丘子带人走到跟前,这产公直接一个跨步,赶到顾司安跟前,殷勤献道:“大人…小人替您看看……”
天色完全黑了下来,屋外蟋蟀蛐蛐蛙声打成一片,就像肚子的孩子,踢得他心肝脾肺肾都不得安宁,越拉越长的阵痛宛如一把刺入肉中的尖刀,越推越深,顾司安疼得不想说话,招了招手让产公近些来看。
产公喜上眉梢,粗鄙不堪的手因为顾司安圆挺白皙的肚子激动到颤抖,比划着衡量迟迟不愿下手,贼溜溜的眼睛贪恋迷恋的盯着。
他有些恋孕,选这门手艺讨个生活他十分乐意,平日里遇到都是些干瘪皱巴巴,还张了些妊娠纹,虽说这事不可避免,但看着总没有那么赏心悦目。
他一路来仔细观察着,这院子门槛不高,没想到住这里的主子倒是不可多得的仪态万千,倚帐幔纱,灯火不够明亮,躲在暗处唏嘘低喘,娇挺的肚子不愿放过他,疼得他蜷缩了脚趾。
院子不小,一般来说,这样的身份不至于要生了才去请一个不知底细的产公,房内又只独留他一人,这一看他就联想到了不得宠又怕正室扰的外室,偷偷摸摸的生孩子。
他内心偷笑,这都城虽无数达官贵人,却同样有无数朵娇艳欲滴的花,可惜花分季节开放,人却可以择季赏花。
“你在干什么!?快点……嘶、呃……”
头顶黑暗深处传出的声音威严冷冽,哪怕是带着丝丝喘息,产公仍然觉得自己脖子像被勒住似的,无法呼吸。
“啊这个大人,您这肚子真是保养的极好,小人接生这么久,从来没有……”他贼眉鼠眼呵呵一笑,趋奉道,话未完却被打断。
“要想活着出去……就给我少说废话…呃,嗬……”顾司安闷哼一声,再度释放危险信号,也不知丘子在哪里找来这么一个人,看起来不太靠谱也就算了,行为举止还叫人恶心得紧。2长褪咾啊'姨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