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公收敛了去,抚上了顾司安肌如凝脂的皮肤上,掌心揉压腰部两侧,孩子向是受到什么刺激,肚子突然就痉挛抽搐不止,顾司安倒吸一口凉气,忍着怒火挺起了胯,手掌在腹底打圈安抚。

“…你……你想死吗!?…呃……”

“大人……小人不是…不是小人……这是孕夫正常的痉挛,并未小人刻意为之,只是这孩子下来的实在慢,小人替您检查检查宫口吧!”产公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哆哆嗦嗦抖着身子,卑躬屈膝的面孔下,狡邪一笑。

“……呃……怎么检查?”顾司安把肚子盖住,询问道。

“大人,先把亵裤退了,生孩子不需要这么体面,张开双腿露出产口,用手指慢慢抵进去,若是如拳头大小,能进出自由,便是快了。”他边说边大着胆子站起身,上手就要扒顾司安的裤子。

“……你干什么!…呃……”顾司安一惊只觉得血气上涌,真想将此人砍了拖去喂狗。

“大人……小人这是帮您检查宫口呀!”产公伸过来手被丘子擒住,猛地甩开,跪倒在地。

“咳…我要怎么生是我的事……你只需告诉我怎么做即可……阿丘…把他带出去……”顾司安缓了口气,说道。

“好的,大人,请把这位!!”

产公并不想错过盛景,哪怕是在旁站在观赏,“这!?这??”

可丘子言正厉词,已经十分谦卑有礼了。

顾司安在无人的时候早就探过了,产口粘腻虽然正在为分娩做准备,但是仅容纳他一指,他褪去裤子拉倒膝弯处,巨大的肚子卡在腿之间,他摸不到也看不到腹底。

他站起身来,跪在床榻上,手扶着木栏,慢慢垂腰吞进手指,一根,两根,第三根就有些吃力了,距离他上次探宫,已经过了六个时辰,进程只有一根手指头,可笑。

“……呃…阿丘…呼……”

丘子在门外干着急,听到顾司安唤他,立马回道:“大人,您没事吧?”

“两指……有什么办法加快……问他!……呃……”床帘全都拉起来了,顾司安完全裸着下身,又试着把三根手指头伸进去,果然,还是不行。

丘子的目光聚集在产公脸上盯的他发虚,他转动着珠子,推脱道,“这,这又不是我看的,万一有个差漏,你们可不能怪我随意催产呀!”

“你少在这撇清关系,大人安产你自能平安离开,否则,你就去死人堆里喊你的冤吧!”

顾司安冷哼,嘴角上扬,这丘子唬人的功夫倒是学的有模有样,他不过是他众多仆从里面的一个,说不定下一次就会被沈清换掉,倒还真护起主来了。

“……呃…让他进来……”

产公一进门就往床上瞟,只有漆黑的一角跟密不透风的帘子,略显失落。

“大人,催产的法子也不是没有,只是催产之术本就万分凶险,小人若是说了,您又推小人出去,这出了事……”他见不到顾司安令他动容的肚子,十分不情愿,上过一次得当,他不上第二次,越说越小声,最后转身嘀咕道,“我还想活命呢。”

“说吧…不会赶你出去…呃……”顾司安揉着后腰,悠悠回道。

产公一听,急忙打开药箱,拿出一个算得上精致的包袱,“大人,您这产道开的实在太慢,又没有妻主在侧……”

丘子狠狠瞪了他一眼,他才意识到自己亢奋之下口不择言说错了话,“…不是,小人没别的意思,扩产棒也是同样的用处,只是辛苦了些。”

粗布之下是一排大小不一,更加粗劣的木棒,封了桐油看起来光滑不少,但乌漆麻黑的,谁知道给多少人用过。

“你开什么玩笑,用这个?!”形状样貌太过丑陋,连丘子都有些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