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扶诸韫玉起身,像刚刚那样,让他扶着床头的木栏,肚子落在跪坐的大腿上面,产口朝下,轻拍臀部,他就识趣的抬高。
产穴被谢珂清理得很干净,没有污浊的血迹,只有保持湿润稀零的羊水,像一条快干涸的山溪,流得缓而少,穴口被上一个孩子撑得很大,还能看见里面猩红的肠肉,不似往常紧致,但努力吞吐的模样好像嗷嗷待哺的小口,要往里面塞点什么才够。
你手指才刚往那处碰,就被诸韫玉的手推开,他回头看你,隐忍着性欲,抖抖瑟瑟的开口,“呃嗬……妻主…脏…不行的……不合规矩……”
你拉住他沾满你涎水的手,放到他的产口周围,“那蓝蓝自己来?”
他脸上马上浮现惊慌失措的神情,那颗礼仪之邦的心有被羞辱到的窘迫,犹豫着怎么开口。
但机会难得,平时的诸韫玉可不许你这么胡闹。
你不等他说,便带着他的手指一同进到了产穴,来到他敏感地带,他吓得花容失色,慌张的挣脱你的禁锢,他一动,就碰到了那处,挺直了背脊,下坠的肚子都激得颤栗。
“…哈呃…妻主……不行的……好奇怪…阿……”他的调子惶恐染上了哭腔,他骗人,明明前面都泄了。
“蓝蓝,你看明明很舒服,对不对?”他低头看那玉茎头上还残留着零星几滴淫水,一时羞愧难挡,咬紧了唇,你放开他的手,他毫不犹豫抽了出来,好像只要他离得越快,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饥渴的小穴没有了吃食,明显很不适应,你把东西抵在他那处,如他一样,毫不犹豫的冲了进去。
里面很湿很滑,不用你去开拓,便能享受肥沃土地带给你的回馈,甬道里在推挤着你,你却反其道而行之,往里面挤,粘腻的甬道除了那小小的宫缩推拒之力,没有任何能阻挡你的步伐。
你搂着他的胸部,擒拿住上半身,背部紧贴着你的胸腔,他的腿因为你的存在而无法合并,肚子没有落点,随着你们的顶撞战栗发抖。
诸韫玉只能反握你的腰,接纳着你的冲撞,他声音压得很低,但你们离得很近,你也吝啬与于屋外那群人分享,他喘得很急,温润的脸上难得展露出沉沦之气,他冲昏了头,嘴却还在推托。
“嗯哪…妻主…不行……”
诸韫玉白皙的脖子晃在你眼前,你想应该点上两朵桃花,你进到了更里面,碰到了敞开的宫口,诸韫玉也感受到了,抱着肚子,胸膛剧烈起伏大口的吐气。
“让我来跟小家伙打个招呼吧……”
宫口很软,再往里就是宫腔。
你第一次不懂,毕竟能生孩子已经很神奇了,还以为是捅穿了,吓得你急忙退出来,诸韫玉呢?他早就受不了昏了过去,你更慌了,急忙找女医,女医找来房事嬷嬷,给你上了一堂生理课,很尴尬……
你在宫口踌躇,不断观望,诸韫玉这身子从你进来那一刻就开始不断的喷精,到现在,你也不知道还他现在喷的是什么,他恍惚着身子,宫缩与快感轮番徘徊在崩溃边缘。
宫口反复的碾磨,再静心的人也会反抗,但诸韫玉很懂分寸,他只抱着沉重的肚子左右摇晃,每当要脱离掌控时,又泄了力道,重新自愿禁锢在你的臂弯中。
“呃嗯……妻主……快出去……哈嗯!”
他忍不住张着嘴巴长吟一声,口中的涎水因长时间汗液透湿的身体,变得粘稠,一张嘴,里面就是千万根银丝拉扯,犹如迷雾缠绕的盘丝洞,你探入一指,自然就缠了上来。
可诸韫玉真是受不了,吮了一会儿就要推开你们紧贴的私处,你当然不如他意,将茎体更用力的往里捅。
“哈嗯……妻主……快出去…真的……真的……”
诸韫玉的肚子肉眼可见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