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缩,紧跟着甬道绞动,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你抓住他按在你腹部的手,身下的快感汹涌澎湃,险些被宫缩推挤出来,诸韫玉混乱地趴在床榻上,手紧攥床单,整个背脊都弓了起来,脚尖蹬起,一个扭曲的起跑姿势,他浑身痉挛,喉间一哽,产穴猛得一松,你顶到一个硬物。
是孩子的头。
“蓝蓝,孩子的头到宫口了!”
你亲吻他的背部,在他的甬道释放,将会是分娩完美的润滑剂。
他快速蜷缩一团,躲避关心,残破且敏感的身子软弱无力,残喘栗栗,无意间撇到发红的眼角,湿意浸染。
“妻主……请您出去……”他从牙缝里冷冷挤出几个字,扯过床角被忽略的喜毯裹在身上,始终背对着你。
他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张皇失措,作茧自缚。
你尝试安抚他的情绪,却见那身下湿了一片,诸韫玉失禁了?
他似乎感觉到迟疑的目光,巧妙的遮掩住了那处。
“妻主…求您……”他声音颤抖不安,如他人一样,在与内心的矛盾作斗争。
你关上门,转身就看见院里乌压压站了一群人,还真是冥顽不灵。
秋日夜风微凉,月亮清澈明亮,但与那群人对坐赏月,辜负了月色,雕花木门,听不见诸韫玉吟吟低喘,庭院切切私语,徒人心烦。
“不会真是双子吧?”
“国家昌运何在?”
“这可怎么办呐?”
你歪着脑袋手撑下巴,两条腿随意的伸直交叉,看起来气定神闲,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半眯着眸子,瞧瞧是谁在危言耸听,又是谁传出闲言碎语。
藏匿在而后的手指,有规律的敲击,看起来也不是那么从容不迫。
老实说,你有些坐不住了,两个时辰里面没有任何动静,搞的你忍不住想堵住那群人的嘴。
“殿下,谢医师请您进去。”身后的木门打开,飘出一股刺鼻的羊腥味,墨竹的脸色有些为难又有些恳求。
谢珂见你来,殷切的指挥你快去安抚安抚诸韫玉,“快来,殿下,韫玉没你不行,这才几下,都晕好几次了。”
诸韫玉手上银针未取,刚被抢救回来,眼球里布满了血丝,像是久病卧榻之人,脸上气血惨白,鬓角青丝紧贴着脸颊,一副困倦模样,努力扯动嘴角,发出微弱的气息。
“哈呃…阿珂……你……”他气急败坏,却连大声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谢珂挑眉耸肩,双手摊开在胸前,做出我也没办法的举动。
这下你明白墨竹那表情,诸韫玉不让,谢珂没空亲自请你,墨竹着急,左右为难,趁诸韫玉这次昏迷,遵从本心。
诸韫玉很疼,胎头跟上次一般卡在了穴口处,尽管产程相对于上次大大缩短,但事到如今,还是产力不足,浑圆发硬的肚子上多出几处压痕,也许胎头挤过盆骨来到产道也是废了几波周折。
“嗯哼…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