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马上就好了…你放心我们下次不生了,我……我绝育……”
好狠的话,你自己说出来都不信。
诸韫玉颤抖着手,要来擦你脸上的泪,断断续续说出宽慰你的话,“妻主……我不疼的…能为妻主诞下子嗣…呃……不要听他……哈……哈嗯……呃……”
举到一半,他顿住了,腹部正胎正是关键位置,一个孩子的腿横着攀住另一个孩子的腰部,谢珂慢慢推开这小孩的腿,同时让另一个孩子的头靠近宫口,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在腹中却要谨慎严谨,精密万分,稍有不慎,那腹腔璧上,又要狠狠挨上几脚。
诸韫玉躲在你怀里发抖,看来没躲过孩子不轻不重的几脚,他手紧紧抓住床沿,关节用力处泛白,牙齿咬住下嘴唇,声音在喉间徘徊,只有重重的鼻音,承载着痛。
谢珂专心致志,忽然听到诸韫玉那扬长的调子峰回路转,还在担心诸韫玉是不是要昏过去了,抬头就看见诸韫玉满脸憋得通红,嘴角刚结痂的地方又被他咬破了,长叹一口气,递过去一个药水浸泡干透了软木,“咬着。”
“很快就好了,再忍一下。”那软木有安神镇痛的效果,不过诸韫玉这个疼法,疗效省微。
诸韫玉漂亮的眸子集满了泪水,就是不愿意他们流下来,索性闭上眼睛,随着谢珂继续扭动胎位,他差点真睁不开眼睛了。
他闭眼,忍受着腹中胎儿对他的残忍,无边无际的疼,周遭坏境对他腹中孩子的忌惮,以及母亲对孩子的期望……
他闭眼,感受着妻主怀里的香,柔软掌心揉搓的肩膀,鬓角擦去汗渍,还有妻主软糯的声音在耳边打气……
啪嗒。
一滴落在他脸上,他确定不是自己的汗水,也不是自己藏匿的泪。
妻主,她还在哭!
诸韫玉猛的睁开双眼,嘴中的软木掉落,整个人病中坐起,挣脱了你的束缚,仰着脖子大口吐气,发出无声的呐喊,他忍过去了。
“好了,可以生了。”
谢珂用胳膊擦了擦额头的细汗,笑嘻嘻的说道,“还真是一味良药,一次都没有晕。”
他不着边调的模样,很欠打。
之后诸韫玉跪在床尾,双手缠在你的脖子上,肚子横在你们之间,很夸张的坠到了床榻上,谢珂则爬上了床,跪在诸韫玉身后,他的肚子很重,腰都压弯了,屁股却翘的很高,谢珂不用俯下身去看,坐在床上,就能清楚的了解产道的状况。
诸韫玉大多数时候都是垂着脑袋,重重的往下用力,偶尔见他两次扬起脖子来,脸部因为疼痛而扭曲,唇齿微张,露出里面赤红的舌尖,他昏沉的眼神让他看起来更加充满了魅惑,炽热的鼻息喷涌在你的脖间,痒痒的,每次用力,背部肌肉紧绷扯出流畅的线条,你轻轻碰触,他就抖得不成样子。
这是一种亲密的分娩姿势,你很喜欢。
他未着寸缕,发丝是他唯一的掩体,每轻颤几下,柔顺的青丝就从背部滑落几根,渐渐的,只剩底部被汗水浸泡的牢牢沾在他白皙的背部添彩。
他很安静,没有唤你,也不像刚刚那样痛嚎,只是乖乖跟着谢珂的指示用力,娩出孩子的头来。
你记得他上次生的很辛苦,胎头磨耗他太多精力,这次他看起来游刃有余,甚至有时候还能绽放出一个看起来不是很勉强的笑。
谢珂也不在嘴碎,认真按揉诸韫玉紧绷的外穴,姿势太久发颤的大腿内侧,突然感觉这个氛围格外祥和,诸韫玉丰盈的屁股中卡着孩子的头,谢珂手轻轻一转,那孩子带紫发红的小脸你看了个全,他再往外拉,诸韫玉头垂的更低,一侧小肩膀就推了出来。
这个速度很快,诸韫玉终于忍不住扬起脑袋,往你颈窝上凑,在你耳边低吟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