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接过仆从递来的茶杯撇了撇茶沫,抬眼看面前屏风后的人影,不紧不慢道:“本官这是来的不巧,扰了赫连将军的兴致?”

从刚才陆华容的脚步声踏入这个房间开始,楚玉白已然惊得连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房门一推开,一股清冷空气冲了进来,好似利刃般打在楚玉白脸上,让他那张精致面容又疼又烧。

陆华容,他就隔着一扇屏风,坐在外面。

而里面的自己,浑身赤裸,被压在软塌之上。

长发如墨般散在身侧,白净肌肤上全是被赫连天禄那个混蛋折磨出的红痕,身体以最为屈辱姿态跪在男人身前,两人胯下紧密连接在一起,自己那口淫靡雌穴,正紧紧咬住对方性器。

楚玉白双手死死按在自己嘴上,不敢发出任何一丝声响,鬓角滑落一滴热汗。

身后跪坐的赫连天禄单手撩了一把自己额前碎发,将沾染汗水潮湿的发全都撸在脑后,男人眸中露出危险光芒,开口道:“是本将军唐突了,让陆大人见笑了,毕竟,这塌上软玉实在勾人,相信陆大人也能理解,都是男人嘛……”

楚玉白惊恐回头,眼睁睁看着赫连那厮单手拿了一瓶凝香油,从上往下淅淅沥沥淋在两人交合处,那双单眼皮阴鸷双眼好像在警告他,别乱动,不是觉得干吗,我现在就让你湿透了。

凝香油气味很重,是从二十多种花草香气中提炼而成,其中最为浓郁一抹香气,正是龙涎香。

果然外面陆华容轻声“咳”了一声,笑道:“呵……自然是要理解赫连将军,毕竟你在外征战多年,为国家立下数不清的汗马功劳,归乡后家眷自然是要多疼爱的。”

赫连轻笑:“家眷……呵呵!”他一把扯过楚玉白的身体,让他正面转了过来,双手抱住他大腿,让那滑腻的臀肉往自己胯下再次靠近了些许。

楚玉白惊得泪眼簌簌滑落。

他一点儿声音不敢发出,更别说喘息了,此时他恨不得自己就是一副尸体,一副完全不会动没有感觉的尸体!

他知道赫连是故意羞辱他,才让他用这种姿态躺在他面前,那双充满水汽的瞳眸中映射出男人的脸,是赫连的脸,纤细腰身上掐着的大手,是赫连充满剑茧的手,双腿之间隐秘性器中插着的肉棒,也是赫连的肉棒。

这种无声宣誓主权的事情,他也是男人,又怎会不懂。

可楚玉白耳中能听见陆华容的声音,甚至能听见他端起热茶,杯盖扣在上面发出清脆之声,他微微嘟唇吹散茶叶,小口啜茗的细微声响。

楚玉白从那些细小的声音中能想象出,陆华容如玉般的面容上,那张唇瓣是多么艳红,沾染茶水之后,又是多么晶莹多情,那个人每个细小的模样,都深深刻在他心房中。

仅凭一点儿声音,楚玉白就能将屏风后陆华容的样貌姿态全都展现在脑海中,那么同理,若是他不小心发出一点儿声音,被陆华容听见……

楚玉白不敢想,他只能死死咬住唇瓣,迫使自己绷紧了神经。

殊不知,那副屏风乃是丝纱质地,和宫里的云母屏风不同,透过微弱火光,只要陆华容想探寻,抬眼便可将里面两人交叠姿态看得清清楚楚。

赫连俯身,一只大手狠狠捏在楚玉白下颌上,迫使他张开嘴,放松了那被咬出血的唇瓣,男人全神贯注注视着他,口中却和陆华容说话:“陆大人这番急着过来,想必是有大事,不如开门见山,爽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