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华容音色向来温和,说话更是不紧不慢,不论他做什么,都有游刃有余,而此时,他刚要开口,猛然间屏风后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之声!

陆华容好歹也是成家之人,这番云雨之声他又怎么会不懂呢。

男人倒是低笑一声道:“素问赫连大人不拘小节,今日一见,当真豪迈,那本官便直说了,近日来陛下身体抱恙,相信将军素有耳闻。本官有一不情之请,还望将军通融。”

赫连天禄胯下抽插变得润滑无比,刚才倒在柱身上和穴口上滑腻的香露被他深深浅浅操进了楚玉白体内,之前干涩几乎要被疼死的楚玉白再次感到了疯狂快感。

楚玉白眼球都快要瞪出来了,他宁愿是疼,是苦,是折磨,也不愿意是这般快感袭上身体,让他在屈辱中被操成淫靡荡妇模样。

可惜纵然心底再不甘,赫连天禄胯下那条肉棒也是难寻的傲人之物,粗大,紫红色,冠头滑腻,柱身布满虬起筋脉,被这样一根肉柱不停顶弄,几乎不需要几下,楚玉白立刻就被操去了高潮!

他长大了嘴,压抑喉中声音,干涩的喉咙发出轻微“咔咔”之声,一张脸憋得通红无比。

赫连故意狠狠顶弄,说话微微喘息道:“陆大人尽管说,你要什么,本将军自会定夺。”

陆华容垂眸看着手中茶杯,耳中难免听见屏风后两人的动静,里面被压的那位一点声响不敢发出,显然,是个男子。

陆华容聪慧,他并不愿多想,鼻息间那些冲撞进来的龙涎香,却让他不止一次眼前浮现出了太子那张病弱的面容。

陆华容捏住茶杯的指尖泛白,他沉声道:“若是这几日,太子替陛下监国,派赫连大人去边境,本官希望赫连大人届时可以婉拒。”

楚玉白在赫连身下刚刚被操去了高潮,软绵绵的性器也勃起贴在小腹上,黏黏糊糊吐出了点淫水,耳中骤然听见了陆华容说他,心中大为震惊。

为何?为什么陆华容知道他要把赫连调走?

如同楚玉白和陆华容下一场棋局,他甚至还未曾落子,陆华容已经把他的前路全部堵死了。

楚玉白身体在高潮余韵中抽搐,浑身大汗淋漓,好似刚从水中捞出,四肢被操得软绵无力,苍白脸颊上泛起不正常红晕。

正是这样一个人,那双哭的红肿的眼睛此时目光居然清澈起来,赫连心底怒火中烧,你就这么在意他吗?他说的任何一句话,都能让你重新振作起来是吗?

赫连几乎咬碎了后槽牙,可我偏不愿遂了你的意,太子,我要你这辈子,都离不开我!

赫连天禄双手抱住楚玉白滑腻大腿,夹在自己肩膀两侧,精壮如公狗腰身继续摆动,他气息不稳道:“陆大人当真深谋远虑,这是怕陛下驾崩,已然埋好了后路是吗?”

屏风外陆华容大惊失色,这赫连天禄果然粗鲁,居然敢把“陛下驾崩”几个字拿出来直接说,当真大逆不道。

里面男人好像听见了他心声一般补了一句:“陆大人别介怀,我可是当你是自己人,才这么说的,如今这朝堂局势,大家不都要早早做好打算吗?”

陆华容用衣袖遮嘴,再次轻笑一声道:“赫连将军当真豪迈,是我多心了,那么这番,我便当将军允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替四方百姓,谢过将军了。”

楚玉白听着两人“阴谋论”,身体不断被快速操弄,穴口内汁水越来越多,那粗大肉柱下饱满囊袋拍击他身体响亮的啪啪声显然被陆华容无视了。

可越是这么想,越是有种隐秘疯狂而扭曲的快感。

陆华容,华容……容儿,你是不在意我,对吗,连我在别人身下这般淫靡姿态,你都不甚在意,对吗,你心中有国,有家,有天下,有百姓,却从来没有我楚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