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软趴趴耷拉在双腿间,随着男人抽插晃动,穴口内的淫汁都快要干涸。

与楚玉白经历万千次性爱不同,他感到那口软濡腔道里摩擦得火辣辣疼着,每一下都仿佛捣烂花心,撕裂身体,剖析他的苦楚,将他卑微的感情淋漓尽致展现在男人面前。

再也忍受不了的痛苦让他直接哭出声,身体狠狠夹紧骂道:“混蛋!别提他的名字!你不配!”

赫连天禄眸低淌过一汪暗流,男人嘴角向下抽动了两下,语气依旧嘲讽:“是……我是不如你心心念念的陆大人那么知书达理,会咬文嚼字,可我能干得你尿出来!骚货!”

楚玉白早就习惯了赫连天禄的粗鲁,只是他们之间,为什么又会变成现在这般状况呢?

当年的赫连天禄,也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君,他容貌俊朗,身材挺拔,更是练得一身好武功,深受女子们喜爱。

他黑色墨发束成一缕缕小辫,耳垂上带着银饰,腰带之上是楚玉白亲手挂上的银铃铛,骑马归来时,人未到,那清脆铃声已然足够让楚玉白惊喜了。

那时也温柔过的人,为何现在会变成如此暴怒模样。

楚玉白被按压在床上,无声落泪,他早就懒得哭闹了,赫连天禄不会怜惜他,只会更加粗暴地折磨他。

今日不知那厮怎么了,做了许久都没有要射,楚玉白几乎晕厥,头晕脑胀身体发软。

崩溃的边缘,楚玉白眼中闪过自己少年时的景象,落日余晖照在长长宫殿边,斜影在青石板上遮出阴影,空气中清冷飘着细小雪花,一双黑纹白底羊皮小靴出现在楚玉白目光中。

他跪在偏殿边,因为一篇策论未曾背好,父皇罚他从早跪到落日才能离开。

双腿早就麻得没了只觉,地板又冰又硬,来往宫人都低着头,没人敢看他一眼。

陆华容的笑容出现在他面前,少年歪着头小声叫:“玉白!玉白!时辰到了!”

楚玉白茫然抬脸,冰凉黑白的世界因为少年的面容忽然变得有了色彩,那抹勾起的唇瓣和白净的皮肤,是让他看无数次都不会满足的容貌。

自从他们及冠后,楚玉白发现自己心底对于陆华容的贪婪越来越多,好似月盈月亏,潮涨潮汐,时而汹涌,时而勉强压抑。

好似此时,看见陆华容的脸,楚玉白心底压抑的委屈酸涩,猛然爆发出来,为何他身边总是那么温暖,那么美好,让他那么向往。

极近昏迷的楚玉白眸角染着泪痕,唇瓣上挂着被赫连咬出的伤口,他喉结轻轻滚动,叫出一句:“华容……容儿……”

赫连天禄眼睛都快要蹦出火星了,胯下粗大肉棒恨不得当即把楚玉白往死里操。

男人一边恶狠狠掐住他的脖颈,一边口中低语:“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眼里从来就没有我!太子!是不是只有废了你,你才能乖乖在我身边,不再去想他呢?!”

此时门外有仆从敲门低声道:“赫连将军,陆大人求见。”

赫连天禄勾唇,来得早不如来的巧,楚玉白,既然如此爱而不得,那便让你再痛苦两分,断了这份痴心妄想可好啊?

赫连天禄沉声道:“带进来!”

2隔着屏风狠?H,陆攻听全程,太子主动求欢,赫连无法压抑的情感

2隔着屏风狠?H,陆攻听全程,太子主动求欢,赫连无法压抑的情感

陆华容走过庭院,脚下是厚厚积雪,咯吱咯吱雪声无端令他想起楚玉白那张有些惨白虚弱的脸。

陆华容裹紧了大氅,有段时日没进宫看他了,不知他是否安好。

跟着仆从走进赫连府,地龙烧得火热,一推开房门,闷热的气息迎面扑来,其中甚至带着一丝令人熟悉的幽香。

陆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