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情绪波动。他的心脏仿佛一次次裂开又重塑,心中并没有对杨禾栀不忠的怨恨,只有对自己未能及早察觉的深深自责。
他猛地把衣服拿开,从沙发上坐起来,看向一脸淡然的蒋泽赋。
今天来赴他宴,他哥穿一身黑色,大衣极显身姿高挺,清峻皑然。
两人对视,一时间竟都没有说话。
半晌,蒋泽赋才平声开口。
“所以是我欠你的,你就打算一辈子不跟我讲话,跟我冷战?”
蒋凌宇想起这种后果,只觉心头涌起一种欷歔悲凉,但他抻着脖子,还是不甘心地生气道:“是,我希望你有多远滚多远。”
蒋泽赋:“那样会让妈担心我的关系,你还不如现在起来打我一顿。”
蒋凌宇眼底几分讥讽和复杂,他别开脸,咬着牙道:“你要是从小对我不那么好,你要是什么都不帮我解决,我是可以打你。”
“可我没有这个资格,我打了你,我们就会扯平,你就不欠我的。”
蒋凌宇讨厌烟味,可在对方进门后,他还是闻到他哥身上那股淡淡的烟草气息,蒋泽赋从前也不喜欢,后来只有压力大的时候,才会抽。
这么多年,他哥比自己背负了太多,成功让他无忧无虑的一段路,蒋泽赋走得难如跋山涉水。群110{37,96⑧⒉,1看后续
夜风阵阵,拂动窗外高大的棕榈树叶。
蒋凌宇烦闷极了,倔强地补了一句。
“我不想你一个背叛我的人,连一点愧疚心都没有了。”
蒋泽赋:“所以你才没跟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