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顶进去了,又湿又软被操得烂熟的小屄,太舒服了,太想要了……

行走间每一步身下的龟头都能顶到一次,浅浅操进屄嘴里,被肿肥的屄肉吃着吸着,步子一颠又掉出去,分离间水声作响,拉出银丝道道。

“再给我一点……”陈敛骛哑声粗气地说着,眼神都快和陈执一样迷离了。

陈执松了手,身子滑下去,只身坐在陈敛骛的几把上,全靠陈敛骛的手臂揽腰分担其余的重量。

陈敛骛压在喉里深喘一声。

那几把一路直接操进去,被层层蜜肉紧吮着含到最里面,精液淫水都被捣出来,咕唧咕唧涌出一大股白浊。

陈敛骛大步颠着几把往上操,每一下都顶起陈执的肚皮,顶烂陈执的穴心。陈执也确实被他顶得腰眼发酸失力,在他怀里软下去。

陈敛骛腾出一只手伸下去,在穴口交合处一抹,抹了满手的骚水滑腻欲流。

陈敛骛拿那只手去揉陈执的腰,去抠陈执的乳头,弄得他胴体一片湿滑乳色。

尤其是乳头,艳红肿粒挂着精液白浊,步伐摇晃欲坠不坠。

陈执也喘,靡哼长吟,宛如不在宫道之上。

陈执平时不会这样的,不会这样一顶就叫,一揉乳尖也叫,叫得使人听来恍惚生狂颠。

“我会不会死在你身上啊?”陈敛骛痴狂地黏着他的唇吮食,语气听上去像是已有了答案,他会的,他确实要死在陈执身上了。

水声急促剧响的顶弄中,陈执提起一口气,对着道旁孤伶伶一个垂首不知所措的宫人,手指一划,眯眼说道:“……清道,备泉。”

温液汤泉,白雾凝烟。

陈执浸身在热气之中,背靠山石,面对着漫天紫霞。

这汤泉是自己前世凿建的,可一辈子忙到死,来这里的次数屈指可数。

此处宫人回避,四围皆寂。陈执抬手要解去身上的龙袍。

“别脱,”陈敛骛握住陈执的手,和他两面相对说道,“我要看。”

那龙袍浸水而深,其上八十一道库金飞龙如游泉中,华光随波流转。

陈敛骛看着陈执披袍的身姿,想起百年来史书上众口一辞 称陈太元帝气韵沉雄。

其言确是不假,只是此时在这帝王霸相之外,又多了八分的风流旖旎。

这份风光,纵然遍查野史也不得见,他陈敛骛独占。

“卿卿,你现在是谁?”陈敛骛覆身去吻陈执的嘴角。

“嗯?”陈执垂眸看他。

汤泉旁备好了琼浆珍果,陈敛骛斟了一杯含入嘴中,渡着陈执的口和他分饮,一吻终了,他问:“是陈太元帝,还是朕的太祖,抑或朕的宠妃?”

陈执的嗓音沾了酒色情欲,混在水气蒸云间低哑难辨,他说:“怎么分得清。”

陈敛骛看着他,咽尽口中的酒,俯身而下,低到陈执的双腿之间,沉在温泉暖浴之下,他张嘴含进陈执的龙根,墨发在水中逶迤飘散。

陈执眯眼看入水中。自从来了这世,陈敛骛就没让自己好好摆弄过几回前面那物,每每都是自己独处时草草抚至喷精了事。此时被他口中一含,舒服十分。

陈执惬意地靠于汤泉石畔,极目这山霞好景,浸身于沉沉情欲。

自己从来都只有一个身份,就是君主。自少年时受命于天,一生都在做君主,甚至无暇去做一个丈夫,一个父亲,更遑论其他。

国不可一日无君,自己肩上始终压着大陈的三千里山河。

现在大陈有了这一代名副其实的皇帝了,做的很不错。

自己呢?卸下君王的身份自己该做什么?

当初做宠妃是为了挽救社稷,事从权宜。现在呢?为什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