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的五传玄孙厮混在一起?

陈执一直在规避思考这个问题,从杀姜后那天自己主动伸舌的一吻开始。

陈敛骛从水中潜上来换气,满是热气的吻压进陈执嘴里,舌齿交缠。

“太祖……”陈敛骛满是迷离情意地叫着他。

陈执舌间一滞,把他长伸乱捣的舌头顶回去,“说了别乱叫,扳不过来是吧……”

“那叫什么,”陈敛骛嘟囔着,去摸他硬挺的阳物帮他,温泉泡得身骨懒散,他歪下头靠在陈执耳边,“夫君。”

陈敛骛本是随口一叫,而后觉得对着陈执口唤夫君这事颇有情韵回味,又笑着低低叫了一声“夫君”。

满是温存款意。

陈执的眼睛闲视到一旁果盘上,手拨着叶子。

“你喜欢的。”陈敛骛游身面对着他,看着他的眼睛说。

我看出来了。陈敛骛贴面覆唇与他一吻缠绵。

“骛儿,我醉了。”离了唇,陈执轻声说道。

“嗯,知道了。”陈敛骛轻声应,含了一口酒低头喂他。

陈执仰颈而接,喉结滑滚咽下。

两人都带了酒意。

“再醉一点吧,”陈敛骛低喃地接着亲他,身下和他相蹭相磨,“醉得把今晚的事都忘掉,醒来再心无芥蒂的跟我摆太祖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