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陈执的手指一直圈着龙根,陈敛骛早就射了八百回了。

陈敛骛抱住他一个翻身调转,把他压在了自己身下,“再叫我一声……”

陈敛骛声音哑涩地求陈执。

陈执只是一笑,闭口再不言了,任由他在下面深掘紧捣,而一张嘴把自己亲得遍体红痕。

“你叫了我心肝的,你不能不认,”陈敛骛埋在软烫的穴里一下下猛操着,眉眼难耐,而后把头也埋下去,贴着陈执的耳朵小声说,“我都听见了。”

陈执的手抚上陈敛骛后颈,喘息连绵,“左边、那里……”

陈敛骛知道那里有他最敏感的地方,于是顶着肉棒狠狠摩挲着左边穴道。

“啊嗯……”陈执高仰起脖颈,喉结耸动不已。

圈着几把的手指一松,高潮喷水的穴道直接绞得陈敛骛射了进去。

陈执喷完了淫水,闭目仰头,方才呻吟着的唇齿犹张,热气呼喘。

陈敛骛更是沉浸在高潮余韵里,趴在陈执身上哑声说道:“还想要。”

陈执只觉得自己满身汗气酒气淫气,“去汤泉做吧。”他说道。

陈敛骛闻言下腹又是一紧,在陈执的唇上咬了一口,“你勾引我!你没喝醉的时候才不是这样的。”

“把朕囚锁在这深宫里灌醉,一直肏到如此这般,现在你说这话,”陈执微扬长眉,合拢的眼皮未动,拉过他的手摸到自己腹上,那里面灌了两场浓精,此时已经半隆了,“别蹬鼻子上脸了我的陛下。”

陈敛骛对着他咽口水,从床头拿过一个穴塞,悄悄地绕到他身下就要塞进去,要把那半肚子的精液都堵住。

“拿出去,朕太惯着你了是吧。”陈执声音敛肃了两分,警告他道。

陈敛骛缠着他的嘴乱亲,手里边企图浑水摸鱼。

“再动这心思我就去灌红花。”陈执曲指在他头上猛敲一下。

“好好,”陈敛骛把穴塞收进袖子里,撑身起来,问道,“我们去汤泉吧?”

边说边去穿衣服,穿好了锦缎长衫,把外系的龙袍展开,披到不着一物的陈执身上。

陈执下榻起身,摇晃着长身靠立帐旁,宽肩撑起龙袍,而里面赤裸着一身肉欲红痕。

陈敛骛俯身跪到他脚边,给他解踝骨上的锁铐。

咔的一声,锁链落地。陈执踱步而行。

他走得慢,但隐隐仍可看出步调不稳。酒醉之人总是想勉强撑一点体面。

陈敛骛赶上去,跟在他旁边咽口水,看着龙袍之下,他的腿根随着行走淌下一行白浊。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晚了一点不好意思啦大家

宫道之上边走边肏,温泉中给陈执口交叫陈执夫君,限定醉酒陈执

“朕抱好不好?”走到楼梯旁,陈敛骛在陈执抬步之前开了口。

陈执身子倚在栏杆上,回眸看他。

于是陈敛骛搂上陈执的腰,把他打横一转抱在自己怀里,迈步登阶出了地宫。

地上正值酉暮,流霞满天。

陈执身披的龙袍金绣如飞,虚掩住一身红紫胴体,他把头搭靠在陈敛骛的肩上。

“怎么了卿卿?”陈敛骛走到宫道长街上,低声问他。

“头晕。”陈执也低声回。

地宫里喝多了酒,颠鸾倒凤几番不休,如今出来一见天日,又经秋风一吹……脑内昏沉。

“这样颠得难受吗?”陈敛骛低头问他,“要不要我换个姿势抱你?”

是有点。陈执攀着他的肩膀撑身把头抬起来,腰上运力身形一转,双腿叉开夹在陈敛骛腰上,扬手一甩龙袍,回抱着他坐在他怀里。

龙袍长摆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