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五辈是名从马部,第六辈该从竹部。

筠儿。

陈敛骛和他说过,他曾有一个长到三岁跋扈骄纵的孩子。

陈执拾起刻刀,把自己雕的小马木凑到眼前。

云遮月辉,烛灯燃到根处也昏暗下来。陈执弯下身子凑着最后一点烛光,把那名字一笔一笔刻下。

再抬头的时候,余光有觉,他转头。陈敛骛站在庭中,在大开的门外看他。

寒庭地白,冷露无声。

陈执眨了眨眼,才叫了一声“陛下”。

陈执起身的时候,陈敛骛走了进来。

他带着一身的寒气,偏下头的时候,嘴唇也是冰凉的。

但依旧是软,久违的他的气息。

陈执和他唇肉相磨,先伸出舌头去碰他。

陈敛骛张颌把他舌头连同下唇吞进嘴里,锢着他的腰把身子抱起,一路抱到床上。

“门......”陈执含糊着唇齿说道。

寝殿的门大敞,寒月射进来,遍地银霜。

陈敛骛停下来,贴面看着他说道:“今天谁要再敢来,朕诛他九族。”

陈执默然,又凑面把舌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