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也是琼玉银霜。

陈执的衣衫尽褪,长发逶迤,合臂抱着陈敛骛,被他把起一边大腿。

陈执把另一边长腿也扬起,缠在陈敛骛腰上。

陈敛骛抬眸看向他,双眼借了月光的清寒。

陈执的腿紧缠着他窄腰蹭了蹭,使力把他压下来。

陈敛骛被带得身子也俯下,和他胸膛相贴,喘一口气说道:“不许勾引朕。”

陈执看着他,只是说:“臣想你了。”

“说了不许勾引朕。”陈敛骛捏上陈执的后颈,在他耳后用力咬了一口。

陈执哼喘出声,手往下探去,摸着陈敛骛把住自己大腿的手,拉他往里游,游到腿根,勾他一根手指送进去,“臣想你了。”陈执告诉他。

陈敛骛身躯遽然一动,压着他把他抵在靠墙床角,手指沿肉穴里摸着,“你这是哪里想我?”

屄户两月未动,紧得一指难容,手指挤进去,水就被挤出来,淌到指根。

“日日都这么想我?”陈敛骛问他。

陈执以为自己是在哄他,想让他不要再生自己的气,可水流出来的时候,陈执也愣住了。

陈执把头略偏到一旁去。

陈敛骛一笑,凑到他颊边吻了下嘴角,竟没有往日那样恶劣似的,而把他轻轻放过了。

今晚的月光太亮,陈执赤裸着身子有些冰凉。帐内无有言语,陈敛骛伸着手指在他穴里进出扩张,就那么一点粘液声响。

不知怎么,陈执竟然有些拘束了。

“怎么越扩你越紧。”陈敛骛抬起眼看他。

陈执的帝王架子撑着不让自己露怯,四两拨千斤,他淡淡回道:“陛下长久不见臣,臣和陛下有些生分了。”

陈敛骛扯起嘴角,那笑带着两分气似的,“生分了好,生分了新鲜。”

说着扯下衣袍,把他抱在怀里,按着他一点点喂进去。

穴肉层层裹住插入的阳物,往内挤,往里吸,水声汩动。

“不许咬。”陈敛骛在陈执腰下臀边打了一掌。

陈执不动声色低下眸。

“怎么越生分吃得越急?吮得朕都疼了。”陈敛骛偏过头来问他。

陈执没有反应,侧着脸看他肩头。

而穴里却松动不了半分。

“越说越来劲是不是?”过了一会儿,陈敛骛出口轻声问他。

他被陈执绞得都快射了。

陈执低下身,揽臂抱住他的腰,交颈把面贴在他颈弯上。

陈敛骛不说了。

而后也环臂抱上他。

以后不会再不见你了,以后我们日日永远待在一起。

此番夜里,冷露无声湿桂花。

做完了一番后,陈敛骛躺在床上和陈执共枕,似乎还没有睡意。

清辉映帐遍洒。

陈执能觉出陈敛骛今晚的心绪。

“今日是十五,陛下要看看月色吗?”陈执问着,抬手把帷纱撩开。

帐外门窗都敞着,只见户外一片玉宇无尘,月色横空。

高悬在九天之上,映照着四海中州。

好一轮满月。

陈敛骛抱着陈执躺在床上看,凝凝半晌。

“百载金瓯无缺,至今始残。”

陈执听他在枕边念道。

【作家想说的话:】

备注:金瓯是国土的意思

“枕儿紧张的时候小嘴会不会也咬紧?”祸水再承恩,天子不早朝

两个月前宴席的事陈敛骛只字不提,似乎两个人就这样没头没尾地和好了。

“陛下,您该早朝了。”侵晨,一个宦官走进陈执的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