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和父亲百般求情了,说杀长姐只是那个疯皇帝一人的意思。他登位之后暴虐嗜杀喜怒无常,一向忤逆姜家,这事也定不与你相干。”

几句之间,陈执已看出这个少子和他的长姐是一脉的娇愚少智。

得来全不费工夫。陈执把姜七引至桂荫底下遮蔽之处,要好好套一套这姜门的细情。

姜七跟着他走,嘴里仍在说着,“那疯皇帝若是顺着我们的心思来,我们两相合宜,他还能多活些年。可他自登基以来对姜家翻脸不认,也算是他自绝于天了。”

“这个药你收好,他称帝之后陈扩军贴身护命,我们一直再对他动不了手。现在你殊宠冠绝,要是能避过陈扩军把这药让皇帝吃了,那就是成了姜家大事,父亲定不会再追罪于你。”

一个锦囊递到陈执手上,陈执握住,“......这是什么药?”

“就是之前一直用的那个,只是从前给他下的分量比其他废储皇子要少,原想着留他一段性命,算到待他诞下皇嗣后储无患时,这毒才催到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