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
眼睛蒙上重重锦缎,陈执的视野陷入黑暗,浑身被触觉占领,而触觉被陈敛骛占领,他在捣碎他。
过大的阳物撑进身体里,在甬道中横冲直撞,几乎要破腹而出。陈执的汗打湿鬓角锦缎,他已经痛得麻木了,阴穴里失去知觉,只觉肿胀一片。
“陈枕,你流水了。”陈敛骛的喘息粗乱,而他压抑着声音,贴着陈执低平说道。
“是吗,”比起装平静,陈执才是人物,身子都要被陈敛骛撞散了,声音还是能连贯安稳地发出来,“陛下看看是不是血。”
陈敛骛伸手在陈执穴口刮了一把,而后两根手指抹在他唇上,“你自己尝。”
陈执侧着脸没反应。
“陈枕,你下面合不上了,现在张着穴嘴,是朕的形状。”过了一会儿陈敛骛又说道,不光说,他把长棒拔出来,让陈执自己感受着穴道被操开后的翕张,而后又狠狠操进去,塞满甬道顶弄。
陈执在锦缎下闭上眼,他知道陈敛骛想要什么。
陈敛骛想要自己理他。
可陈执不想理他,不想助长他这无理取闹的劣性。今日对旁人笑一下他便这样折腾不休,明日呢?
“朕要射进去了,射得你肚子鼓起来。”陈敛骛紧把住他的腰说道。
陈执沉默着,感受他把粗胀的阳物抵到最深处,几乎撬开了里面的口,然后一股股地勃动着,精液浇灌进腹部。腹里热流萦环,陈执仍是沉默。
陈敛骛也没话说了,而过了片刻他还是开了口,说道:“再做一次吧,把你肚子射满,看看能鼓多高。”
陈执不愿再忍,双臂绷紧力气,一搏之下把绑绳裂断,而后抬手就把罩着双眼的锦缎掀开,“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