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对别人笑!”陈敛骛近乎一字一顿地责问,字字生锋,而胯下则是碾在陈执的穴心,狠之又狠地捅着。

陈执皱紧眉心,他的肚皮被陈敛骛顶得冒尖,直要把他戳破了一样。是疯了吧。陈执看向陈敛骛。

“那人是谁你不说是吧,好,”陈敛骛的声音低沉下去,“朕现在就叫人杀了他,这样他是谁也不重要了。”

“陈扩!”陈敛骛扬手向门外喊道,声贯庭院。

“陛下!”陈执叫他,伸手抓他的长臂,“你别胡闹了。”

似乎此时陈执不说话是错,一说话更是错。陈敛骛闻言俯身贴面压向他,“你拦朕?”

“从来都是你让朕杀人,怎么,今日杀他就不行了?”

陈执无言闭目,下身被他撑得要贯穿小腹,他伸手揽抱上陈敛骛,用尽最后一点耐心想要哄哄他。

陈敛骛被他抱在怀里,却冷冷地说道:“你是在为了他来讨好朕。”

陈执被他操得声音都脱力,“......我与那人萍水相逢素无瓜葛,陛下是要怎样?”

“我要你不许看别人,只许看着朕。”陈敛骛贴面对他一字字吐道。

“就这么难吗?在朕的怀里只看着朕,就这么难吗?”

“我是人......”陈执嘶声道。

“你是我的。”陈敛骛咬着声音说道。

陈执不知陈敛骛还有这么偏执的性子,也不知自己对崔鹄那么寻常的一笑怎么就刺激到他了。

“你护着他不让朕杀他,那朕今日就先操死你。”

陈敛骛说完,陈执登时痛哼一声,只觉身下撕扯欲裂。

陈敛骛跪立起身,一边挺腰操着他,一边伸臂扯下帷绳,扳着他双手就往上绑,他右手手腕的伤还没好,陈敛骛错开,紧紧把绳缠在他小臂上。

陈执此时再要挣,却已经被操得力虚了。

于是绑着吊起他的手臂来,陈敛骛看着身下的男人。

他从来不管陈枕关起书房的门在干什么,也不管他见什么人。他坐在这个皇帝的位置,习惯了每个人靠近他都有自己的私心。陈枕要他杀皇后王侯,要他清出十几个朝堂候补的位置,要钱,要权,他都给了。

可是今天,他等着陈枕和那个死老头谈完事,等到看他开了书房门。

却是和一个少郎并肩出来。

那少郎招摇着一身的英雄才高,在午日头底下对陈枕粲然一笑,那才是真的天之骄子,不比他提线木偶一个。

陈枕回他一笑。

凭什么。

他要什么自己都会给他,凭什么他还是不能和自己一起被关在这皇宫里,凭什么他的眼睛还要去看别人。

他自己也能看出来他们两个很相配吧。

他对他笑。

陈敛骛看着眼前人的面容,驱身在他身上长进长出,冷声道:“你看着朕。”

陈执已经失去了哄他的心思,头已偏枕到一侧,闻言并未转面,眼珠都未动。

陈敛骛捉着他被吊起的双臂,挺身狠狠地撞着他身下,撞得他身子拖在床榻上摇晃,“你看着朕。”

陈执的下身要被从中劈成两半了,巨棒摩擦的敏感和痛楚前所未有,冷汗不停从他额上沁出,而他波澜不动。

对于陈执而言,只要他能忍住的痛苦,那就不算什么;而凡是他不想理会的事,那就狗屁不是。

陈执懒得理陈敛骛了,他不懂这个孩子在闹什么。反正自己百般都是错,那就随他去吧,要是能把他陈执弄死在床上,也算他一条好汉。

“不看是吧,”陈敛骛伸臂一拽,裂帛声响,他把帷帐撕扯下来分作碎条,扳起陈执的脑袋就往上绑,“那你什么都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