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吻贴覆上去。

番外:除夕夜莲雾醉酒,红纱帐陈执哄夫

第二天石春台请完了脉象,抓着陈敛骛骂了一个时辰,唾沫星子恨不能喷出来淹死他。

“你个旷古的不肖子孙!你太祖都被你搞得怀孕了,你还馋着他身子不放!”

“我和你说没说过前三个月不能动,你那耳朵不要就割下来给我下酒!”

陈敛骛坐在榻上,只觉被石春台贴面喊得有些耳鸣了,伸指去掏了掏耳朵。

“你这是什么态度?!怎么,不是你硬拉着你太祖行事的?现在又装没事人似的了!你对得起你太祖吗?”

“怎么着难不成我还冤枉你了?是你太祖主动勾着你的不成!?个畜生!”

“你看看你太祖那个样子,你你你、你看看!你怎么下得去手的!”

彼时陈执正安坐在红木雕椅上品茶,一端茶盏广袖端垂,掩口而啜,襟严冠整。俨然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石春台又啐着唾沫骂了好几声“色胚子”,才瞪着陈敛骛拂袖而去。

陈敛骛叫宫人拿巾子来伺候擦脸。

陈执放下茶,挥手招呼陈敛骛来,亲自拿绸巾给他拭去脸上的唾沫星子,擦洗干净。

“骛儿,别怪我,春台实在太凶了,”陈执把用过的手巾丢在金盆里,仰面抬眸看着陈敛骛说道,“你也不想我怀着孩子还要挨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