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陈执只要挣扎阻止,陈敛骛提掌就打,打后面的臀尖,扇前面的阴蒂
陈执很少在床上处于这么劣势的地位,他是指既不占优……也不占理。
确实是求仁得仁了,他说要后穴被那什么,现在确实是快了。
起初时是纯粹的痛楚,可后来在痛楚中掺杂了一丝爽利,渐而越掺越多。可还是痛的,陈执层生汗珠湿鬓发。
就这么在磨难中,咬着那相对后屄而言过于大的粗茎高潮了。高潮的时候,前面露出的阴蒂还爽痛得发着颤,而后面的臀肉落着好多张红肿的掌印,重重叠叠,有捏出来的,也有扇出来的……
可陈敛骛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那根不知休止的铁棍仍在晦暗的穴道里面开天辟地,不知疲倦地攫取,竭泽而渔。
“不要了……”陈执发不出什么声音了,极虚极断续地吐着字,去拉拽陈敛骛的衣袖。
陈敛骛对他的话不以为意,拉过来陈执乱抓的手在自己掌中握着,仍按着他的腰顶肏。
陈执认了,识时务者为俊杰,求饶里夹着好话,一句句虚声颤气地说着。
“夫君、不要了……好疼。”
“骛儿疼疼我,里面全肿了……”
“……我舔出来好不好?”
陈执边说边抓陈敛骛,无论衣衫还是肉体,总归是拉拽着好求情。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陈执迷茫地想男子汉大丈夫总不能真在床事上哭出来的时候,陈敛骛整个按住他乱蹭乱缠的身体,制在了怀里,他低声在陈执鬓边问:“肏烂没有?”
声音低平地沉陷入心,陈执的心,并不受他自己控制地颤了颤。
点头,甚微地点了一下头。
安静的床榻又动起来,陈敛骛又开始抱着陈执摇,把紫胀可怖的肉棍插进狭窄后穴探寻着。
“肏烂了吗?”最后的尾音轻轻一折,斜飘起来,本是低沉的腔调拐成了质疑,包藏坏心。
何止,陈执觉得自己肠壁都要被撑破开,肠子都要翻出来了。
陈执闭上眼,“……肏烂了。”这三个字说得极其不稳。
一巴掌打在陈执臀瓣上,红印上又起红印。
陈执促哼一声,难受非常。
“每次打枕儿,枕儿后面小嘴都会夹得特别紧。”陈敛骛贴着陈执耳朵,低语和他诉说着这个秘密。
陈执的身子被他抱着撞,脱力摇荡。陈执感受到陈敛骛要射了。
这次没有被扇,陈执主动地夹起来,吮动着肿痛麻木的后穴,要送这个孽棍攀上峰巅。
“枕儿怀孕的时候勾引夫君做得对吗?”陈敛骛的声音靡乱,低哑得让人双耳生麻。
陈执一边夹吮着几把一边低着把头摇了一下。。
陈敛骛撑指扳起陈执的面颊,“跟夫君道歉,说以后再也不拿小屄勾引夫君了。”
受制于人,陈执学舌。
边学边伸手下去撸陈敛骛露在穴外的几把。
其实陈敛骛一直把控着分寸,始终没有全肏进去,只是陈执才开苞的雏穴太小,单是粗度就受不住了。
陈敛骛被陈执摸得想射,从紧缠深吮的嫩屄里拔出来几把,握着陈执的手上下急撸几下,然后抵着他的股沟射了出来。
浓白的精液股股溅在陈执臀缝臀瓣上,落在重重巴掌红痕上,让人目眩。
“还最喜欢夫君亲亲吗?”陈敛骛止着喘息低声问陈执,语气情深而柔,开合的双唇吻在他耳骨上。
他的手掌正包在陈执肿烫的屁股上揉,陈执偏开头,没脸看人。
陈敛骛随他而转,拿鼻梁去抵陈执的鼻尖,双眼问着陈执。陈执点了头。
“亲亲我的心肝肉。”陈敛骛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