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若说恨,他巴不得将徐应殊剥皮拆骨。只是这两人之间,既有恩怨纠葛,又有肌肤之亲,回想往昔意气风发,一同在朝上指点江山,朝下寻欢作乐之时,何等得意畅快。手下诸多爪牙,要数徐应殊最是机敏过人,兼又俊美无双,床榻之上亦乖顺魅惑,若不是他将自己一手推入深渊,难保不会将他真当作那龙阳君一般,爱宠娇养起来。
罢了,因缘际会皆是命数,欠他的,便由得他讨回去,从此往后生死不再相见。
恭王睁开眼,淡淡望向徐应殊,轻叹一口气,“本王如今与已死之人也无甚差别,你啰啰嗦嗦说这么多又有何益。”
徐应殊亦是微微叹息,不再多劝,压着恭王俯身吻了上去,一手撸弄二人阳根,一手在他身上流转爱抚,恭王只觉他掌过之处,无不酥酥麻麻,口中舌儿亦被他吮得迷醉,渐渐便沉浸于这久违的肉欲快感之中。
二人赤身裸体紧紧相贴,轻轻挨蹭,淫火愈烧愈旺,皆是饥渴难耐,一触即发。徐应殊放开自己阳根,往下埋头恭王胯间,勾着舌儿替他吮吸玉茎,牙齿轻轻磨弄那菇头,吞吞吐吐,又给他舔咂柱身双卵,使出浑身解数讨好挑逗。
下阴快意连连,妙不可言,恭王忍不住挺起腰胯,在徐应殊口中抽插起来,那人知他已近圆满,更是奋力嗦那眼儿,激得玉茎弹跳不止,一股浓精猛射而出。
徐应殊抬头微微一笑,抹去脸上白精,尽数涂抹在恭王后穴口上,分开他双腿,架于双肩,一指探入,揉按辗转。
恭王紧咬下唇,蹙眉不语,全身紧绷,显是不愿失了男子气节。
“殿下,若是疼痛,还请告知应殊,当日殿下温柔待我,我又如何能伤了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