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番外 男男避雷警告??应殊反攻 之前发错已改!
恭王遭贬,被罚至城郊守皇陵。徐应殊闲来无事,一人偷偷跑去皇陵,千方百计溜进去,找了他一次。
“四殿下,别来无恙。独自一人在此守灵,孤单寂寥,可怜可叹。今日草民特来探访,殿下可欢喜?”
恭王冷着脸,对徐应殊怒目而视:“你想要报仇,想要扳倒本王都已得偿所愿,今天又到这里来做什么?是来看本王笑话,讥讽嘲笑的吗?呵呵,你以为本王会在乎?”
“哪里哪里,王爷多虑了,草民只是忆起当初与王爷,也算有过肌肤之亲,两相尽欢,念及王爷厚爱,心下唏嘘,故此特来探视。”群七一?灵,伍》吧吧[伍!玖;灵
“哼,徐应殊,你这无耻小人,只配做我身下一条母狗,操得你浪叫淫呼,还有脸提?”
徐应殊不怒反笑,凑近恭王耳旁轻声道:“王爷要不要再试一次?听听我的浪叫?”
恭王虽是心下愤怒,却因着被困皇陵,无人侍寝,压了一肚子欲火,许久未泄,听到这话,心里自是一动,觉得既然徐应殊自己送上门来,不肏白不肏,便如上次一般,一把揪住他领子,粗暴扯开衣襟,也不亲他,只将他脱得赤条条的,压倒在床。
那边徐应殊也快手快脚,把这被废的四皇子亦是剥了个精光。二人赤裸着身体,手扶对方玉茎,上下抚弄,令那两只怪物俱是直直竖起。
“今儿这里没香膏了,徐卿少不得得受点苦楚。”
说着恭王手指往后,顺着下阴探到菊口,卡在臀缝里在那菊口揉按个不停。
徐应殊微微一笑,使劲推开恭王,翻了个身,反将那俊俏王爷压在身下,使劲抓起他双手,高举过顶,扯过一旁腰带,于手腕上绕了数圈,往床柱上绑了个结实。
恭王大惊之下奋力挣扎,只是颓废了多日,茶饭不思,日夜郁郁寡欢,身子瘦得不成人形,劲道远输往日。原本这二人也不过是旗鼓相当,此刻凄苦悲凉,清减了一大圈的恭王,哪里还是天天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徐大人的对手。
“徐应殊,你好大的胆子!本王虽被废,但仍旧是皇亲国戚。你胆敢强行猥亵奸污,可是活的不耐烦了。”
“殿下,你明明心仪草民,如何谈得上是强行奸污呢?你若一定要告我奸污,应殊也不阻你,只不过这样一来,殿下连最后这点名声,恐怕也保不住了,不过是沦为街头巷尾的笑柄罢了。殿下稍安勿躁,应殊马上就带您共赴巫山,攀枝折桂!”
徐应殊阴恻恻一笑,用曾经恭王对自己说过的话来揶揄他,双腿跪在他腿上,使劲压住,不让他挣动,下阴相凑,将两根玉茎贴在一起,双手握住,一道上下套弄,又以自己之龙阳,摩擦恭王之物。
“殿下你看,你这龙根灼热坚硬如烙铁,分明欢喜的很,又何必嘴硬呢?人生在世,不过浮云一场,今朝有酒今朝醉,花堪折时直须折,有乐子便及时行乐。世事无常,谁知道自己活不活得过明朝。你说是也不是?”
恭王面露绝望之色,闭上双眼,自己半生流连花海,不知玩弄了多少男男女女,此刻一朝失势,竟要沦为昔日自己奸狎过之人,更是毕生仇敌的胯下玩物,呜呼哀哉!
徐应殊见他一脸悲愤,洒然一笑:“殿下也着实太想不穿。当初草民在殿下身下婉转承欢之时,甚是快活,全无殿下此刻愤懑郁郁之情。这谁上谁下的事,舒服便得了,有何可计较的?应殊不过是想试试在上的滋味,并无羞辱殿下之意。你我虽有血海深仇,然于我而言,如今已是一笔勾销,殿下要恨我无妨,可应殊早已对殿下无半点仇恨之意,还望殿下知悉。”
恭王在朝中经营多年,被徐应殊害得功亏一篑不说,连亲王头衔也被夺了,落得惨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