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殊拿出他那套哄老婆的看家本事,在恭王身上一路往上啄去,舌儿扫过下腹,乳尖,脖颈,吮着耳垂,舔弄耳蜗,令恭王放松身子,手里亦从一指加为三指,将那紧窄后穴,勉力撑开。

那穴儿在他耐心挑弄揉按之下,确实松软不少,徐应殊遂将之前的精液,涂抹于自己尘柄之上,抬起恭王臀部,以炽热菇头抵其穴口。

“有劳殿下卸去下身力道,容草民入来。”

恭王耳旁传来徐应殊低沉语声,热气拂过耳旁,令他身子一颤,深吸一口气,依言松了下身,突然一下钻心之胀痛,那人已然将阳物顶了进来。

徐应殊刺入稍许便即停住,搂住恭王又是好一顿湿吻安抚,他性子虽淫乱不堪,却并无折磨他人之癖好,床笫之间,素来便爱两两尽兴,而非一人只顾自个儿快乐任性施为。

于恭王而言,初尝后穴被入之滋味,原是疼痛难当,却得了他如此温情款款相待,倒是生出些莫名的情愫来。

徐应殊半寸半寸往前挤,花了好大功夫,才终于整根没入穴中,那后穴窄小,夹得他射意上头,不得不忍着不动,缓口气,才直起身子,一边揉搓恭王玉茎,一边才浅送款抽地出入起来。

这骚话一箩筐的徐某人,破天荒地不言不语,专心致志肏弄身下的俊王爷,仔细留意他面上神情,陪着十分小心,耐耐心心将那初经人事的穴儿,反反复复地磨,好容易肏开些许,亦渗出些汁液润滑,见那恭王似也得了些趣,才放开手脚,大进大出,对着某一处着力顶刺。

恭王只觉体内一处,每每被那阳根撞击,便生出一股前所未有之奇妙,麻麻之感直通四肢百骸,亦顺着那脊柱往天灵爬窜,爽得他面起红晕,双目氤氲,竟开口“呃呃啊啊”呻吟出声。

徐应殊同样周身爽利,干脆解开恭王双腕,将他抱坐于怀中,二人紧紧相拥,放肆颠弄。交战数百回,又令恭王跪趴于床榻,握住他劲腰从后边入他。

此时恭王早已被那如升仙般的舒爽所俘,哪里还去管什么仇恨上下,似一叶扁舟,沉浮欲海,难以自持。徐应殊卵囊下腹,与恭王后臀腿根“啪啪”相击,肏得狠了,这打肉声便如冰雹砸地,急急作响,还混着男人喘息欢叫之声,令得房内一片淫靡。

恭王在徐应殊身下被肏弄得畅美无比,阳精一射再射,悄悄泄身数次,可那徐应殊却还咬着精关不放,磨得穴口红肿,粉肉外翻,仍未尽兴。恭王手足发软,再难承受这勾魂散魄的极乐,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讨饶:“啊……本王……不要了……啊……姓徐的……你……你快点……啊……”追;新来“叩-叩?二三伶陆玖+二*三(玖.陆*

“殿下吩咐……不敢不从……”

徐应殊满脸情潮,俊美犹如妖魅,一开口,却总是半讥半嘲的调侃。只是既听见交欢之人所求,他亦不为难对方,加紧抽插,狂送莽拽地疾入百回,玉茎在肠内猛跳数下,赶忙取出,将精元尽数喷洒于穴口下阴。

两个男子大汗淋漓交媾一场,各自爽利畅快,却无多余温存。

徐应殊仔仔细细替瘫软的恭王将其下身清理干净,温言道:“殿下当初倒行逆施,做了这许多恶行,本就该有今日。既然还留得一条命在,不若看开些,荣华富贵皆是梦,草民言尽于此,殿下自个儿保重。”

说完莞尔一笑,在双唇紧闭面色沉沉的恭王脸上亲了一口,转身离去,心里边别提多得意了,一路上哼着小调,心满意足开开心心回了自家宅子。

剧情梳理

把剧情梳理一下,因为写了也没人看,所以我就没写,有生之年闲下来没事我再补上吧。

徐应殊是因为瘫痪才性情大变的,本来是正直的三好青年,不碰女人的工作狂,可是自己克制了十多年到头来却沦落成残废,